朝中的大臣,尤其是尉迟家一派的人都在数着日子等着华鸿川回来。

明明奏报早就从上京发往了西洲,眼看冬季的雪都已经落了下来,为何却迟迟不见西洲传来任何消息。

宗自沉因为养伤在兴庆殿内躺着,冬天人就是容易犯困,华宸川看着宗自沉再次睡着的时候,就悄声关上门,摆驾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内,兵部尚书魏永恒已经在等候他了,见到他急忙行礼道:“臣参见王爷!”

华宸川托起他道:“魏大人无需多礼,本王传你过来,也没什么要紧的事,就是想着西洲为何还没有传来消息。”

魏永恒直起身子,看向外面飘落的雪,轻轻道:“王爷无需担心,李将军做事向来稳妥!”

闻言,华宸川放下心来,他看向西洲的方向,眼中是胜券在握。

西洲,风沙大的眯眼,华鸿川在营帐内满脸焦急的走来走去,他早就接到上京来的急报了。

他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摔了个干净,在一旁等着的宗自耀,吓的一激灵。

华鸿川道:“景王可真是胆大包天,调离朕离京,自己却来趁虚进入上京。”

他笑了起来:“逼死太后!他以为他就可以坐上朕这个位置了吗?”

“待朕杀回去,他怕是要跪着求朕饶他一命!”

宗自耀急忙上前,安抚着华鸿川:“陛下,您也莫气了,景王他们嚣张不了几时了!”

华鸿川听他这么一说,转身双眸恶狠的神情还没有退却,他道:“朕也知道,不过这李将军怎么办事的,为何还没有拿下这帮反贼!”

他忽的按住宗自耀道:“你说,你说,为何李将军还没有解决这帮反贼?”

宗自耀被他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他立马道:“陛下,许是反贼实力强悍,李将军这才没能极快解决!”

华鸿川摇了摇头,他放开宗自耀,环顾了四周一下道:“自耀,你去把周宗生给朕喊来。”

宗自耀里立马领命出去找周将军,华鸿川看着他的背影,忽而想起周宗生早在前段时间就和他说过,这李将军极其有问题。

他那时心里就生了怀疑的种子,他一直都觉得奇怪,为何自己这边的行动总能让那帮反贼提前知晓。

能把他全军的行军计划完整的告知对方的人,除了他自己那就是宗自耀、周宗生以及李将军了。

可是他并不愿意怀疑李将军,因为李将军在朝堂上一直都是个忠君之人,而且此次说要出征他也毫不推辞!

他低头看向地上的水渍,突然想起,这李将军似乎之前就与兵部尚书魏永恒私交颇为密切!

想起华宸川在上京的时候,兵部尚书就颇为支持他!

他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他慌忙的拿出从上京来的奏报,有关景王进京的消息。

他笑着看着手中的奏报,想通这其中的一切关窍,从那场谣言开始,一切的一切都已经在华宸川的布局之中了。

他站起身,将手中的奏报握成了一张废纸,他抬眼看向外面,嘴角勾起冷笑,喃喃道:“华宸川,想盼着朕死,做梦!”

这时宗自耀带着周宗生来到营帐内,正巧两人对上了华鸿川冰冷的眼神,两人急忙垂下头来。

华鸿川招着手,示意二人走近些,二人走近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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