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嘴硬的人,在箴言符的干涉下也只能变成播音机,控制不住的脱口而出。
严肃的委员浑身紧绷着,像是跟自己对抗一样,嘴巴一张一合。
“樱子是我在刚当上常委员出现的,当时我二十八,而樱子十八岁,像是她的名字一样,如花一样的名字,看见的第一眼我就深深的爱上了她,她也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你有病啊?我来听你出轨瓜的?说重点!”
“在一起后,樱子总是说之前侵华事件,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是她就哭泣,总是跟我说抱歉,说她也不想她的祖先做这样的事情,很对不起我,甚至都想跟我分手,我当然不同意,安慰她没有什么的,先辈们发生的事都是过去了,而现在是要往前看的,不用那么自责,也不她做的事。她和我的观点很一致,经常会看政治方面的新闻,还会看军事平台,不止看我国的也看他们国家的,还会跟我探讨,说想要两国一起进步,互惠互利就很好。”
“我觉得她说的没错,红点国和丑国一些思想理念确实很好,也很人性化,为什么要为了死人而惩罚活人呢,活人才有更大的价值,你能要求一个死人做什么呢?哪怕是站起来都做不到吧?但是一个活人能做很多啊!从中调和,颁布未成年人保护法多伟大啊!我们的提议也很好的通过了,这不是验证了我们想的就是真理嘛!”
“而樱子也将我的想法传回了红点国,我觉得人家实施的就挺好的,虽然现在红点国没了,但还有丑国啊,还是能将那边的思想带回我国的,又没什么,失败了就再试试别的嘛,反正也不费事,只是借鉴而已。”
心虚的委员颤抖着身子,眼睛止不住的乱瞟,完全没有了办公时的泰若自定。
“我是在外交的时候跟丑国的外交搭上的,当时觉得风险很大,但是对面提供了一个万无一失的方法,他们也是这么跟其他国家的一些人做合作的,就是找一个亲近但不是血亲的人,建立合作关系,每次想要让我做的事会用丝绸绣在名牌包包的外挂丝巾上,用的是其他国家的语音,每次都不一样,但是绣的很整齐,翻译也好翻译,一年也没几次,要么就是传播一些思想,要么就是传回去一些传统工艺,要么就是提出几条律法条文,除了最后一条,其他都是很好实现的东西,这么点东西每年都能获得那么多钱,还是万无一失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一脸丧气的委员瘫坐在凳子上,脊背弯着,双手相握放在桌上。
“我是真没办法,我家就启中一个,但是小时候我忙也没教导好他,不知道跟什么人学坏了,就爱上了赌博,嫖娼吸毒倒是不干,就爱赌,你说嫖娼我还能给他找人,下面人送上来的那么多,但他就是好赌。那次在拉斯维加斯输了三千万,我上哪去给他拿三千万?!但那边传来信了,要我过去一趟,要是不去的话,晚一天就摘启中一个内脏,这我能不去吗?”
“他们就说我们国家太残忍了,不就是杀了个人吗,为什么要判死刑,一点都不人性化,死人哪有活人有价值,而且杀人犯劳改一下出去也不会再杀人了呀,再杀人再说嘛!然后跟我说,让我潜移默化的让其他人放开对外国人的限制,最好是大力欢迎并且各种补助,像是外国人上我国学习每个月有各种补贴,还有各种享受,只要我做到了那些帐就全清了,而且不止我一个,还有人跟我一起呢,所以不会那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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