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眉头蹙着。“吃饱了,你呢?”箫飒轻松地回答。

“我也好了。”应与非淡淡地说。

“我们进入下一个仪式,”梅苏把话语权抢了过来,“发红包。”

这个仪式也很短暂,无非箫昊给四人发了红包,梅苏给三人发了红包,司徒给两人发了红包,箫飒给一人发了红包。

红包里的金额都不多,一枚铜钱,他们彻底贯彻了勤俭节约和礼轻情意重的传统。

“有什么想法可借鉴吗?不可能一直坐在这吧!”箫昊问道。

“穿厚衣服出去,这里的冬天不冷。除夕夜最重要的是洗澡,我们完成了,出去趟灰尘吧!”箫飒靡然从之地说,“当地人爱干什么,我们就去干什么,总不该面对面坐这无言相顾,大过年的不冷吗?几天了,我还没完成孟婆交待我的事,西街没去过,我先走了。”

箫飒的话优异无意指向与非,她的心愈发得寒凉。

“司徒,跟我来一下。”司徒深明大义地和箫飒出了房间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严肃了。”

“只差几个钟头,我十八岁了。”两个人背靠着栏杆望着遥远的天空,星星是泪,今晚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人啊,总爱拿数字比喻,总爱拿年龄比作船长,我一直以为你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你今天让我失望了。”箫飒难以置信这话是从沉默寡言的司徒嘴中发出的。

“可这又有什么毛病呢?”箫飒摆摆手,切回正题,“与非和你还算亲切过一年,帮我个忙呗?”

“你说得亲切我可不喜欢,但忙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帮。”司徒爽快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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