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的眼眸也逐渐变得有神起来,陈安的话就是她的灵魂是她的命。
终于有秦淮如恢复了意识了,她看向了陈安道:“你怎么才来啊,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我好害怕,我害怕!”
秦淮如像是一个受了惊的孩子愣愣的看着陈安,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接着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陈安连忙将自己身体当中的气渡了过去,察觉到秦淮如只是晕了过去而已。
“粥,快点拿些粥来!”陈安连忙说道。
很快一碗小米粥被送了过来,陈安亲手一勺一勺的帮秦淮如喂了下去。
然后秦淮如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是睡着了,但是即便如此那只手依旧紧紧的抓着陈安不放。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秦淮如终于苏醒了,身体的状况也稳定了下来。
“陈安,带我走好不好!”秦淮如看着陈安喃喃道。
“好,我带你走,现在就走!”陈安抱起了秦淮如,将她搂在怀里用衣服将她紧紧的包裹住,然后启动了摩托车。
他看向了秦父等人道:“本来我还有两个进入轧钢厂的名额是给两个弟弟的,可惜……,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那个所谓的二婶吧,没有她的掺合,恐怕此时工作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可惜机会错过了!”
秦父闻言浑身一僵。
如果有了轧钢厂的工作他们的儿子还怕娶不到媳妇吗?
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这么好的姑爷自己就这么给丢出去了。
秦父眼神变得通红,扭头狠狠的看向了二婶家,恰好看到了二婶那幸灾乐祸的表情。
“好,好的很!他二婶,你我两家从此不死不休!”
那二婶的看着秦父那仇恨的目光微微一滞,眼神开始闪烁,她开始有些后悔了。
陈安冷笑了一声,这些话他是故意当众说的,既然那个二婶敢对自己出手,那么她就要做好被毒打的准备。
来之前他都已经打听好了这个二婶的底细,说到底她家不姓秦,那么就是外人,而对付外人相信秦家有很多办法。
后来听说秦家将二婶告到了村里,村里的村长可是姓秦的,听到因为这个二婶的霍霍直接让秦家失去了一次进城的机会,这还能忍?
那村长当即找了一个由头将那个二婶关进居委会进行了审判。
她家里的声誉一落千丈,儿女也纷纷被离婚了,直到那个时候他二婶才真正的后悔了。
她将秦淮如害的不轻,可是却没有得到丝毫的好处,损人不利己也只有这种人做到出来。
因为有了这个污点,在动乱的时候更是被拉出去批斗,然后受不了吊而死,当然这都是后话,陈安知道的时候也毫不在意。
再说陈安带着秦淮如离开。
这次再也没有人阻止他们了。
秦淮如一路痴痴的看着陈安,眼泪忍不住的落下来道:“你还会要我吗?”
陈安道:“要,为什么不要?”
“可是我爹逼着你给我离了婚,还打了婆婆,你不恨我吗?”
“那又不是你的意思,你担心什么,再说我们不是还没有离婚吗?那离婚协议书不代表最终的决定!”陈安有些自责。
“真的?我还是你的媳妇?”
“当然,你是我陈安的媳妇,有证的!”陈安坚定的说道。
“真的是太好了,我以为我不是你的媳妇了!”秦淮如泪眼婆娑。
“对不起你的是我,我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要是早点知道就好了!”陈安自责。
“呵呵,他们怎么会让你早点知道,你不知道,我即便成了这个样子我那个二婶还张罗着给我相亲?
你知不知道她带来的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呵呵,都是一些糟老头子,或者是娶不到媳妇的残废?
我们家那时才知道她只是为了那点介绍费,可是就为了那点介绍费她就想要破坏我和你的婚姻,是不是很可笑?
更可笑的是我的亲爹亲妈竟然不相信我,而是相信一个外人,外人说的话比自己的女儿更可信,是不是也很可笑?”
泪水挂面了脸庞,秦淮如伸出手抚摸着陈安的脸喃喃道:“陈安,我好爱你啊,没有你我怎么活啊!”
陈安骑着摩托车没有返回四合院,免得让秦淮如看到易中海和贾张氏那些禽兽心里不舒服,也为了秦淮如能够安静的静养,他带着秦淮如去了薛晚的老宅子。
推了下门,门没锁。
薛晚听到响声走了出来看到了陈安,眼中露出了一丝惊喜:“你来了!”
那样子像是小媳妇等到了自己的男人。
陈安道:“没办法,我现在只能找你了!”
直到这个时候薛晚才看到了秦淮如,看着秦淮如的样子大吃一惊道:“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快快进屋!”
“说来话长!”陈安进屋将秦淮如放进被窝里。
安慰了一番秦淮如后就去了厨房做饭,没想到薛晚买的东西很齐整,看来是要在这里长住了。
喂秦淮如吃过饭后,秦淮如便沉沉的睡过去了。
这时陈安才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薛晚。
“哼,你也是大猪蹄子,怎么就这么快就和张怡结婚了,你就不能等两天?”薛晚为秦淮如不平。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在和张怡离婚吧?”
“算了,张怡的身份不一般,确实需要一个合法的丈夫,组织对于个人的家庭情况也是十分看重的没有结婚的话往往被认为还没有沉下心,对以后发展不利。”
“还有这说法?”
“当然,成家然后立业,可不是说说的,只是这只是私下的共识!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提拔一个人绝对会考虑这一点的,我想这也是为什么张怡会耍心机的和你结婚!”
陈安挠了挠头道:“这么说张怡不是真心和我好的?”
薛晚道:“她只是觉得时机不容错过,事实不是也是如此吗?要是再晚两天她可就找不到比你更和合适的人了!
不过她嫁的人是陈远,而不是陈安,这一点你千万要记住了。”
陈安点了点头,娶两个媳妇的事情必须瞒得死死的。
“你知道张怡是做哪一方面的工作的吗?”陈安好奇的问薛晚。
“怎么?她没给你说?”
“没有!”陈安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说!”薛晚傲娇的一仰头。
“呵呵,看来好几天没有收拾你皮痒了!”说完陈安一把抱住薛晚扔到了床。
陈安怪笑一声,对薛晚阵地发动了惨无人道的轰炸。
第二天他就被薛晚叫醒了。
薛晚脸色通红的道:“时间不早了你不是还要班的吗?”
陈安看着脸色通红的薛晚道:“你怎么了?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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