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多以前,你们奥萨里帝国的东征军和北方的蛮族一起攻击了我们在北方的关隘,意图入侵我大夏,不过我大夏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加倍奉还。”
“最后你们奥萨里帝国的东征军全军覆没,听说那支军队的统帅就叫坦普斯。”
季博达面色平静地说道,语气显得轻描淡写,仿佛谈论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这番话落入哈鲁多耳中,却犹如一道惊雷炸响,瞬间在他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只见哈鲁多那张本就白皙的面庞此刻更是毫无血色,变得如同白纸一般惨白。
“东征军?坦普斯?”哈鲁多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着。
对于东征军这个名号,他感到十分陌生。
但坦普斯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却再熟悉不过。
两年半前,就在他奉命出海执行任务前夕,还曾与坦普斯依依惜别。
可如今再度听闻坦普斯之名时,二人竟然已是阴阳两隔。
哈鲁多呆呆地伫立原地,脑海中不断闪过与坦普斯相处的点点滴滴,往昔的欢声笑语犹在耳畔回荡,而此刻却只剩下无尽的悲痛和哀伤。
过了许久,他终于从沉重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缓缓张开双唇,声音略微颤抖地说道:“坦普斯……他是我的挚友啊,没想到关于他的死讯,我直到今天才得以知晓。”
说完,哈鲁多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流露出无法掩饰的悲伤之情。
季博达闻言,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道:“哼!这就是胆敢侵犯我大夏之人应得的下场!”
他的目光如利剑般直直地刺向哈鲁多,带着毫不留情的威严。
面对季博达的斥责,哈鲁多没有丝毫辩驳之意,而是神情恳切地请求道:“将军阁下,请您高抬贵手,可否准许我修书一封寄回故乡,让家人送些钱财过来,将我赎身回去?”
在他固有的观念里,即便自己不幸沦为了俘虏。
但只要能够付出相应的财物作为代价,应该还是有机会重获自由的。
“不好意思,我们大夏没有这样的规矩,既然已经成为了俘虏,如何处置你,就由不得你自己了。”
季博达说到这里,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你刚才说写信回去,难道你有海图?”
既然哈鲁多是舰队的司令官。
想要写信回去,自然是要派遣船只返回奥萨里帝国的。
因此季博达相信哈鲁多一定有海图。
海图可是航海者们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其发挥着举足轻重的巨大作用。
通过详细标注海洋中的各种地理特征、水深情况以及航线信息等关键要素,海图帮助航海者规划出最为安全和高效的航行路线。
无论是波涛汹涌的远洋航行,还是在复杂多变的近海区域穿梭,有了精准可靠的海图作为参考,都能让航海者心中有数,从而大大降低遭遇风险的可能性。
此外,海图还能够提供关于海上障碍物、浅滩暗礁以及气象条件等方面的宝贵情报,使得船只可以提前做好应对措施,避免不必要的损失和危险。
听到季博达的前半句话。
哈鲁多已经有些绝望了。
但听到了季博达的询问。
他的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他觉得只要自己乖乖把海图交出来,自己应该能活命了。
于是哈鲁多忙不迭的点头回道:“是的,海图就在我的旗舰上。”
这两年半以来。
他一直在绘制海图。
所到之处都被记录了下来。
季博达眼角闪过一抹喜色,随后朝着身边的高宏点了点头。
高宏会意,也点了点头,随后转身离去。
“这段时间你是否有传回关于我大夏的消息?”
季博达忽然问道。
虽然杨尚砚的西征军已经出发了。
但难保西方的这个奥萨里帝国会从海上威胁大夏。
如果真是这样。
他就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是的,此前我们撤离后,我就派人返回奥萨里帝国请求支援了。”
哈鲁多如实回答道。
为了活命,他不敢有所隐瞒。
“果然不出所料,不过就不知道你们奥萨里帝国会不会派出援军了。”
季博达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阁下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鲁多闻言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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