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出了个剥皮魔,绑了人后把人的皮整个剥下来不说,还喜欢扎成各种各样的纸扎。

经捕快排查,在烟雨楼附近已经搜出来七八个形状各异,刷成五颜六色的怪异纸扎,除了吕三娘拿到衙门报案的红灯笼。

其他或人、或风筝、或花灯的纸扎制品经初步判定皆是用皮制造,至于是不是人皮衙门没透露,但谣言却早就传了出去,闹得是人心惶惶。

都察院衙门、顺天府衙门被上头勒令尽快破案。

迫于朝廷压力,两家衙门不仅加大了搜捕队伍,还抓了好些纸扎手艺人挨个审问,连卖花灯、纸偶的小贩都没幸免。

缴了摊子,入了牢房,弄得两大衙门牢房怨声载道不说,这清明才过去没多久,又是临近端午灯宴。

京城里有很多纸偶、纸扎也都堆在了衙门里。

这儿走几步看个祭祀的纸偶觉得瘆人,那儿看见个只兔子灯又觉得是人皮的,审查又一点进展没有,还遭了老百姓的抗议。

严岭最近是一个头两个大,各种不顺心,连带着手底下的人也是日夜不休,加紧破案。

不查不要紧,这一查发现从烟雨楼搜出来的几个纸扎还真都是人皮,但与发现的尸体一比对,竟没有一个和死者配的上号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除了发现的这具尸体还有其他受害人,秋蕴带着人又连夜走遍烟雨楼,却没能再发现其他尸体,不得不挨个儿敲门入户,逐一排查。

可是这烟雨楼都是些花楼淫窝,个个不是省油的灯,问了什么也不说。

你要搜楼、搜院,脾气上来了还赏你几个白眼,从头到尾瞪得你浑身不自在。

这不敲开了迎春院的门,秋蕴还没问,吕三娘迎面先来了一声‘哟~’,柳眉一挑,就道:“这么大的阵仗,是要来封楼不成?一个禁娼令已经让我们没有活路了,都察院的官爷们还想怎么着?”

秋蕴皱了眉头,耐着性子问道:“吕老板,除了你送到衙门去的灯笼,迎春院还有没有什么异样?”

“能有什么异样,不是告诉过顺天府衙的徐大人了吗?那灯笼比一般灯笼都要红,质地也奇怪,感觉红得血淋淋的看着瘆人。我以为有人对我不利,就去衙门报案了,要说其他奇怪的地方,就是我院里的一姑娘失踪了,现在还不知道人在哪儿,你们要不顺带管管找人?”

吕三娘半靠在门沿上,双臂环胸,本来就只开了半扇的门扉,几乎就被她堵了。

自从禁娼令一下,烟雨楼的好些场子基本都歇业了,连迎春院也是,只接些老爷点名上府作陪的单子,艰难维生,看到帮忙推动禁娼令的都察院自然没好脸色。

“你这儿也有姑娘失踪了?”秋蕴倒没有在意吕三娘的态度,呢喃了一句后,问道:“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失踪的?把她的详细情况告诉我。”

吕三娘还在琢磨秋蕴口中那个‘也’一下听见这么些个问题,又见这带头的丫头一脸正经严肃,一时也顺着她的气势配合起来,将失踪姑娘的情况都告诉了秋蕴。

“她一个姑娘家,大晚上还出院子干什么?你们都没察觉?按理说她也是名倌儿,总会配个丫鬟什么的才对。”秋蕴听完后,有些疑惑。

吕三娘的神情有一瞬变得不太自然,“我哪儿知道,兴许是瞒着我们去会情郎了呗。名倌勾搭上个风流才子书生富商什么的,一点儿不奇怪。这位嗯~大人,我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你要是能找到宛月,我也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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