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僧道:“事不宜迟,尔等赶紧赶奔白水宫面见飞天神魔的姜钵涛,免得那法印妖僧搬弄是非,如果事情弄僵了,天塌下来,贫僧给顶着。”
许文龙大喜:“多谢高僧,晚辈告辞了。”临走前小神僧空空告诫锦袍青年道:“萧少侠贫僧看你印堂发黑、灾星当头,小心有血光之灾,你要牢记在心呐。”
“是,晚辈记住了。”
许文龙三人驾着遁光原路返回,一路无话,来到神木宫。庞博涵道:“干事如何啊?”许文龙道:“打听到铜礁岛主叫什么飞天神魔,总舵在白水宫。”
庞博涵道:“这个飞天神魔……听外号就不好惹。”许文龙道:“事到如今也说不得了,他就是个钉子也得碰一碰”你守住神木宫,我和萧少侠、陈姑娘赶奔白水宫。
庞博涵道:“行吧,什么时候起身?”许文龙道:“今天晚上就走。”三人收拾了飞剑和法宝,离开神木宫,赶奔铜礁岛。
三人驾着遁光出去三百多里地的路程,刚飞出金蛟岛的地盘,又遁出一百多里,见一座小岛浮在大海之上,海水拍打着堤岸,星光下海面金蛇乱蹿,波光粼粼。
三人落下遁光,到了堤岸,四周人迹罕至,只见椰树直插云霄,有十几丈高的模样,一个个珊瑚大如房屋,海鸥不断地飞来飞去。
许文龙道:“跟我们金蛟岛不太一样啊。”锦袍青年道:“那能一样吗,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三位修士奔出去六十里地,逐渐人烟稠密起来,三街六市。此时已经天光大亮,人们也开始了一天的活动买卖。
忽然西北天空一角雷声霹雳,乌云密布。许文龙道:“飞了三天三夜实在疲倦劳乏了,不如找一家客栈安歇。”锦袍青年道:“也好,马上就要大雨倾盆了,免得成为落汤鸡。”
行出六七百步,对面一家客栈“望海楼招商店。”三人迈步进店,店小二急忙招呼:“三位随便坐,有什么吩咐吗?”三人靠窗户坐下,捡了一张桌子。
许文龙道:“给我们来三壶茶水,两碟子瓜子、花生糖块,三盘子熟牛肉。”店小二答应一声:“好嘞,稍等片刻。”只听厨房那边刀勺一碰,大师傅就忙活上了。
不一会儿酒菜全部上去了,三个人推杯换盏觥筹交错,此时客人逐渐多了起来,打门外进来三个人,都是歪戴帽子斜瞪眼,长得尖嘴猴腮、一双眼睛贼光四射。
店小二急忙过去招呼:“幼,三位客官吃饭来了?”其中一个麻子脸的闻听此言,说了:“少他妈的废话,买棺材到你这儿嘛!”店小二一咧嘴,知道惹不起,赶紧陪笑:“嘿嘿,想吃什么,吩咐下来就可以。”
“三壶烧酒、六盘熟牛肉、四喜丸子、炸酱面,什么好吃来什么。”麻子脸说道,店小二就准备去了。
锦袍青年一看这三个尖嘴猴腮的玩意儿也是修行中人,在筑基后期的模样,萧少侠冷笑不语。
不一会儿他们酒菜上来了,大吃大喝起来。那麻子脸的修士说:“兄弟我在龙家岗西门里发现一家姑娘长得贼漂亮,那叫一个水灵、脸蛋子红扑扑的身材凹凸有致,脚底下一对三寸金莲真是迷死我了。”
另一个说:“真的?”
麻子脸说:“当然是真的,今天晚上我领你到她闺房里看看,嘻嘻嘻……”那人说:“这敢情好啊,兄弟我这几天浴火焚身,拿这小妮子正好败败火气,嘿嘿。”
许文龙一听就知道这三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人,陈灵倩脸色难看极了。锦袍青年低头不语,瞅着窗外的街景发愣。
那三人起身了,店小二急忙过了来:“呦客爷,先把钱付了再走。”麻子脸闻听此言勃然大怒,扬手给了店小二一个嘴巴,小二哥牙齿被打落两颗来,嘴角淌血。
“哎呦,你们吃饭不给钱、还无故打人,有没有王法了?”店小二带着哭腔说道,麻子脸说:“大爷我就是王法!”说罢,三人大摇大摆走了。许文龙大怒,就要追去,被锦袍青年一把摁住:“想小不忍则乱大谋,晚上他们不是要到西门里吗,到时候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许文龙道:“好吧。”三位剑侠又坐了一会儿,付钱后各自住店安歇,到了二更天,客栈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许文龙三人悄悄出了东跨院,见四外无人,驾着遁光直奔龙家岗西门里,原来这家是一户小富人家,黑门楼飞檐斗拱,门口蹲着两只石狮子,住着一个李员外,家里一个宝贝闺女一十八岁,青春靓丽,有仆人七八十号。
萧逸尘隐身符咒,藏在石狮子后面。忽然听脚步声响起,许文龙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三个败类,穿着夜行衣,来到门口,三人打手势一点头,纵身跳进院内。
三人直奔西跨院,见堂屋灯光明亮,蹑足潜踪趴到窗户台下,捅破窗户纸,往里面观看,只见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在蜡烛下面绣花,一双芊芊玉手,十分灵巧滑腻。
三个淫贼“咔嚓”一声踢飞房门,一阵狂笑:“美人儿,我们来了!”女子大吃一惊,花容失色:“你们……什么人?”一个人扯着破锣嗓子道:“不要怕,俺们怕你深夜寂寞,特地来陪你小娘子睡觉的,嘻嘻!”
陈灵倩早就藏在床底下了,跟女子打过招呼了,蹿出床底下,喝道:“淫贼,休要猖狂,你家姑奶奶在此!”
三个淫贼见陈灵倩姿色比这女子还漂亮十倍,高兴坏了:“现在两个美人儿,更好了”。
陈灵倩可气坏了,一道紫色剑光脱手而出,直奔三个淫贼。一个淫贼一晃脑袋,把面纱划落,就是客栈里的那个麻子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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