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泷一斗直接一手一个,拖着两个人往里面走,男人的腿上还有伤,拖了一地血痕。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提纳里挑眉,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包,示意荒泷一斗停下来。
拆开药包,提纳里毫不留情的我把里面的棕色药粉撒在男人的伤口上,一瞬间,尖锐的疼痛让他这种做过忍痛训练的男子汉都忍不住鬼哭狼嚎了起来。
太疼了,就像是有人把那里的肉都挖出来了一样,男人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要被他们谋杀了。
“咋回事,他咋这么疼?”荒泷一斗有些好奇的我蹲下来,他伸手戳了戳男人受伤的腿,原本还在流血的血窟窿在药粉的作用下迅速止血,被荒泷一斗戳一下就跳一下。
“不知道,也许是我放多了呢。”提纳里站起来,他笑眯眯的拍了拍手:“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魔鬼,这个笑吟吟的少年绝对是魔鬼!
男人冒着冷汗,被荒泷一斗拽着衣领往前拖,和旁边的上司是同样的待遇,他也许真的该感谢清洁工打扫的挺干净的。
“你可真是个大善人啊,提纳里。”在胡思乱想的同时候,男人居然还听到那个不知道用什么办法飞到了天上的少年这么说着。
这是嘲讽吧,这一定是嘲讽吧!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听着提纳里完全不害臊的我回应,男人默默的看了眼自己大腿上的窟窿。
嗯,大善人,真真的大善人。
“等找到神像,我们这次的任务就完成了。流浪者,稍微耐一下心,好吗?”温温柔柔的嗓音,却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流浪者双手抱胸,他飘在半空中,口中啧了一声,轻巧的落在地上,一顶圆形的帽子出现在他的头上。
流浪者伸手压了压帽檐:“最好不要再给我什么任务了,我可不愿意来做这种没有难度的任务。”
“你们在后面嘀嘀咕咕什么呢,快点跟上,本大爷感觉快到了!”见两人落单,走在前面的荒泷一斗大声喊道。
“别喊了,赶紧走。”流浪者黑着脸走过来,狠狠瞪了眼男人。
男人无辜的看着流浪者,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一个人质啊,有气别撒他身上!
走过的路七拐八拐的,荒泷一斗听着男人的我只会,一路上横冲直撞的,碰上有需要权限才能过去的门就直接抓着女人的手按上去,一根指头不行就换另一根,跌跌撞撞的也到达了中心位置。
男人摇头:“在里面的我也不知道了,那里的权限不是我能有的。”
荒泷一斗撇撇嘴,看上去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但在男人没用的时候就把他好好的放在了墙角位置,让他在小角落里阴郁。
男人:……
真男人应该无惧任何威胁,就应该真刀真枪的打起来,但是把……男人瞥了眼荒泷一斗身上比他好夸张,结结实实的腹肌和身材,觉得还是不要去挑衅这个看上去一拳就能把他打死的人了。
荒泷一斗凑到权限门前,好奇的问:“这一次需要的是她的哪根手指头?”
“笨,这是视网膜识别,你需要弄醒她。”指了指荒泷一斗手上仅剩的人质,流浪者说。
提纳里看了看傻呵呵的荒泷一斗,又看了看双手环胸,一脸不屑的流浪者,认命的叹息一声,蹲在女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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