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慈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自家府邸中了,父亲吕青詹坐在床榻边上,静静的注视着自己唯一的儿子。
吕慈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胃里翻江倒海,头晕目眩,还有些回忆不起来昨日的情景了,转头便看到了父亲吕青詹,
”爹?你怎么在这?我回家了?”
吕青詹和蔼的神色忽然阴沉下来,似乎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这位父亲只会用严厉的表情来表达,厉声喝道:“你个小兔崽子,一回来就喝成这样?回归墟城来喝酒来了?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早晚有一天喝死在外面!”
吕慈明显有些心虚,缓缓爬起身倚靠在床上,一脸的要死样子,半张脸上都是胡茬,眼袋和黑眼圈十分明显,目光无神,头发潦草,还时不时的呲牙咧嘴。
吕青詹见自家儿子这么难受,一时间也有些心疼,语气稍微缓和的说道:“现在你的徐兄也回来了,别去游历了,这几日老实在家呆着,我去找韦儒给你弄个游神信物,去阳间转转吧。”
青年闻言一怔,还以为自己没醒酒呢,晃了晃脑袋,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父亲。
吕青詹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拍在吕慈的后脑勺上,呵斥道:“你喝酒把脑袋喝坏了啊?!让你去就去,阳间有一场盛事,你去看看也好,黄真和徐悲枳都会去,见识见识阳间的那些天之骄子,最好能和正中山留两分香火情。”
吕青詹说完后便起身向门外走去,只留下一句“桌子上有莲子羹,趁热喝了吧,想吃什么就交代给管家。”
吕慈见父亲出门,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爬到桌子边拿起汤碗就开始狼吞虎咽。
“呃...真...真舒服啊...”
醉酒第二天起来的一碗热粥,堪比临死之际的良药,彻底将虚脱的吕慈救了回来。
这位吕家大少爷抹了抹嘴巴,心满意足的躺回床榻上,嘴里喃喃道:“玛德,这次真喝大了,戒酒!再喝我就是狗!真难受啊~~~”
哀嚎响彻在房间内。
另一边的徐悲枳早早的就已经起床了,洗漱一番后推开府邸大门前往游神宫,准备前往阳间去看看那仅剩一个月的正中论道。
半个时辰后,游神宫的一间僻静厅堂内,李觅伸长脖子、瞪大眼珠子绕着白首青年转了好几圈,好像是在确定这个青年是不是让人夺舍了。
徐悲枳有些不耐烦,一把将李觅的脑袋推到一边,“干嘛?几日不见不认识我了?”
李觅面色凝重,咂了咂嘴又摇了摇头,“不对劲,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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