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五花大绑蜷缩在墙角的闫解成,闫埠贵气往涌,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嘴巴。

借着微弱的亮光,闫解成努力睁开双眼。

“爸。”

“我不是你爸。”

闫埠贵颤抖着手指着闫解成。

“我们老闫家一向家风正派,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障。”

“爸,我真没有……”闫解成还在努力的辩解。

“你没有什么?到这个地步了,还在狡辩,大家可都看着呢。”

看闫解成还在狡辩,闫埠贵愈发的生气。当然,更加生气的是,闫解成招惹的是秦淮茹。

作为一个大院里的老人,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闫埠贵能不了解吗?看着表面就一个人,但背后是易中海啊,他们俩的那点事儿,闫埠贵能不清楚吗?

闫解成犯的这个事儿,闫埠贵当然想把它给遮掩下去。但是被人抓个现场,而且现在易中海刘海中还在身边,想遮掩都没法呀。

“老闫,别着急,先消消气。”

易中海开始出来打圆场。

“解成啊,一大爷知道你是个老实孩子,今天应该是有什么误会,赶紧给你爸道歉。”

“解成,听话,赶紧道歉。”刘海中也劝道。

“爸,对不起,我错了。”

闫解成带着哭腔像闫埠贵说的。

“唉。”闫埠贵叹了口气,“说说吧,今天晚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

闫解成吞吞吐吐的,但是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咬牙还是如实说了。

“晚睡觉前起来厕所,回来的时候看见贾家灯还亮着,里边哗哗的水声,一下没忍住,就趴在窗户往里看了看,但我没想到他家玻璃突然碎了。”

“你……”闫埠贵气的浑身发抖又想吐血。

旁边易中海抚了抚闫埠贵的后背。

“老闫,现在事情也明了了,解成这孩子也不是有意的。咱出去商量一下,看看找秦淮茹怎么说说,尽可能的降低下影响。”

“唉,谢谢。老易,你费心了。”

闫埠贵是唉声叹气,“作孽哦。”

听到易中海说会想办法找秦淮茹商量怎么把这个事给压下来,缩在墙角的闫解成突然来了精神,挣扎着跪坐了起来,看着闫埠贵有些高兴的喊了一声,“爸。”

“你老实的在这反省。”

生气的对着闫解成嚷了一句,闫埠贵易中海刘海中三个转身出了柴房。

在外面嘀嘀咕咕了一会儿,三人来到秦淮如家门口。

易中海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淮茹啊,睡下了没有?我,你一大爷,还有你二大爷,三大爷找你说点事儿。”

不一会儿门开了,看看门外的三个人,秦淮茹招呼了一声,“一大爷,二大爷!”

不过看像闫埠贵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

知道秦淮茹还在生气,闫宝贵也没有因为秦淮茹的脸色而多做计较。

秦淮茹把三人让进屋里,围着堂屋的桌子,四人坐下。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没有人说话。

易中海用脚踢了踢闫埠贵,对他使了个眼色。

“咳咳”闫埠贵清了清嗓子。

“那个,淮茹啊,三大爷给你道歉,你受惊了。”

说完,闫埠贵起身,对着秦淮茹准备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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