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翻出纸笔准备给何大清写信,但是拿起笔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写起。
过去的一幕幕不断的在眼前显现,从自己可以在父亲怀里撒娇,到何大清为了一个寡妇,抛弃自己和何雨柱不辞而别。再到何雨柱带着自己去找何大清,被拒之门外,然后就是跟着何雨柱兄妹俩相依为命,不但饥一顿饱一顿,还要忍受着别人的指指点点。纸的字是一个没有,但泪水已经把白纸打湿。
好大一会儿何雨水擦擦眼泪,开始写信,到底是父女,在信中何雨水感情真挚的问候了何大清的近况。又详细讲述了何大清走后兄妹俩是怎么艰难地过来的,写到激动处,还用词激烈的质问何大清为什么会如此绝情,对他们兄妹俩不闻不问,最后讲述了何雨柱近几年的表现,以及这一次何雨柱的入狱。
不知不觉间写了好几大张纸,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把信一张张捋好,叠起塞入信封。
重新躺在床的何雨水,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嘴角微微扬起。
却说何雨柱,在听到对自己的判决之后,愤怒,憋屈,悔恨,或许都有吧。但更多的是愤怒,他不理解作为一个厨子带一点饭菜怎么了?他不理解明明是杨厂长允许的,但是为什么杨厂长不承认,还把问题都往自己身推。他同样不理解,为什么关心自己,疼爱自己,在自己眼里非常有本事的易中海聋老太不来救自己。何雨柱很愤怒,到底是谁举报了自己?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人名字就是许大茂。
“绝对是他了,许大茂,你给柱爷等着!”何雨柱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想到。
再被送到班房之后,作为新人何雨柱理所当然的受到了前辈们的“热烈欢迎”。在经过短暂的反抗之后,何雨柱躺平了,终究还是双拳难敌四手,放开了心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接受了同班房前辈们的“祝福”。
王国强的日子过的也比较平淡,平淡的甚至都有些无聊,无聊到王国强都想主动搞事。正想着给自己找点什么事儿做,就在下班回家的路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两人一前一后的,朝着一个方向走去,这个方向肯定不是回家的方向。
“这俩人有事。”王国强心里琢磨着,脚下也没闲着,不紧不慢的蹬着自行车,跟在两个人的身后。
跟了有半个小时,就看见易中海和秦淮茹一前一后的进了一座稍显破旧的小院。把自行车收进空间,王国强快跑两步贴到院门往里观察,然后找了一面背人的墙壁利索的翻进院中,猫着腰走到窗户下面,侧耳倾听。
“一大爷,不能再这样了。都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动静,会不会是……?”只听见屋里秦淮茹轻声的对易中海说。
“不会!”这是易中海,声音比较激动,“不会是我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应该是时候还没到。”
房间内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又听见易中海说,
“淮茹啊,你不会想着现在东旭和你婆婆都不在了,你有工作,还把贾张氏辛苦攒的养老钱都拿在手里,自己有底气了吧?”
“不是的,不是的,一大爷。”秦淮茹急急的否认,“我知道,无论是在厂子里还是在院里头,都得靠一大爷您。我没有别的想法,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一大爷,咱之前说好的,东旭还在,这个孩子如果有了,就当是东旭的。东旭现在没了你又说傻柱可以挡在前面,但现在傻柱被判了三年,关起来了,如果孩子来了,一大爷,我可怎么活啊。”秦淮茹带着哭腔对易中海说道。
“淮茹啊,我就想要个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我不想当绝户啊。没事的,怀茹,我都想好了,如果孩子来了,我就带你走,到一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凭我的能耐肯定亏待不了你。”易中海是越说越激动。
“可是……”秦淮茹有些迟疑。
“没有可是,淮茹,没有可是”
慢慢的一阵啪啪的声音伴随着男女二重唱,从屋里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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