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木溪嘴里含着燕窝,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呆呆地看着白令仪。

白令仪却是不管两人身份,站在医者的角度对着两人就是一顿臭骂。

“你们真是要气死我了!刚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就可劲的折腾!我容易吗,我!”说着说着,白令仪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两人。

沈木溪悄悄将口中的东西咽下,一副受教的样子,看起来极其乖巧。上一次这样被人当作孩子训斥,他已经想不起来,是什么时候了。

白令仪对着两人上上下下挑拣了个遍,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春暮见她似乎渴了,急忙递上一杯温茶,让她润喉。

“我也是为你们好。”白令仪端着架子说道,“好了,诊脉吧。”

沈木溪十分配合的伸出自己的手腕,白令仪搭脉细细诊过,慢慢看郁时桉的眼神都变了。

收手时,她早已满脸通红。

“心脉恢复的不错,至于那处皮外伤,咳,我给你开点药,抹上就好了。”

沈木溪此时真是巴不得将自己捂死在被中。只有郁时桉一人还是满脸坦然的样子。

白令仪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低头收拾起自己的药箱,突然,她对着郁时桉说:“陛下年轻,自是会难以把持,这也正常。”

郁时桉刚欲点头同意,就听白令仪补充了一句,“但太傅身子弱,可经不起你这样折腾,为了身体着想,我看不如这样,我给陛下开几副药,保证陛下喝下去后,药到病除,再也没了那澎湃的欲望。”

“哈哈哈哈~”沈木溪憋不住,大笑起来。

郁时桉脸都黑了,看看沈木溪,又看看白令仪。

白令仪一脸“我是认真的”的模样,看得郁时桉额头青筋猛跳。

连春暮都被吓了一跳,慌张拉住白令仪,“白姑娘切莫说笑,陛下身子事关国祚,可不能乱来!”

“我就是说说,好让陛下知道节制。”白令仪话虽是对着春暮说的,但眼神却瞟向郁时桉。

郁时桉无奈扶额,“知道了,朕,朕定会牢记白姑娘的嘱托。”

白令仪满意地拿上自己的药箱,转身下去备药。

屋内又只剩下沈木溪与郁时桉两人。

沈木溪看着郁时桉被训黑的脸,忍了半晌,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郁时桉双手环住他的腰,靠在沈木溪肩头,委屈道,“老师还笑,看见我被训成这样,也不说心疼我。”

沈木溪揉了揉肩上沉沉的脑袋,笑道,“陛下这是活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老师还真是下了床就不认人。”

听到郁时桉又开始不着调,沈木溪捏住他的耳垂,故作恼怒,“又开始了?陛下是真想喝两副白令仪的药了?”

郁时桉丝毫不怀疑,若是把沈木溪惹急了,他真会这么做!立时不敢再乱说。

讨好似的吻了吻沈木溪唇角。

沈木溪眼睛微眯,看着郁时桉沉醉的表情,心里得意满足。

他由着郁时桉敲开自己的齿关,一点点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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