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她成全她。
“柔贵妃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我都说不会了，你还要我硬上去表演，什么意思？”玉凝懒得和他们玩这些绕弯弯。
她们不累，自己都累了。有什么事明着说，不好吗？非得整这一出一出的。
众夫人一噎:还能这么说？那她们长的那些心眼子是不是显得多余了？
这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呀！
众夫人转头看向柔贵妃，纷纷低下了头:好嘛！柔贵妃的脸都能滴出墨了。
顾雨菲的确是被气到了，这个玉凝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她要怎么说？如果说是，那大家怎么看她；如果说不是，可事实却真的是这样。
“你……。”
“我知道柔贵妃恨我，在灵州的时候如此，没想到到了京城，贵妃还是如此。”玉凝这是打算把两人的恩怨情仇都摆在了明面。
众夫人低着头，竖起耳朵。只要这些八卦不影响到她们的家族，她们还是很愿意听的。
顾雨菲这次彻底惊呆住了，玉凝这是要干什么？她此话一出，意思在向大家说明，她是故意在为难她的。
因为两个人有仇。
这是事实，可为什么她要说出来。这样一来，下面的事要怎么进行？
一旦玉凝出事，喊自己是冤枉的，那么大家第一个会怀疑的就是她。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了现在的地步。
端妃看着彻底愣住的柔贵妃，眼神暗了下来:蠢货。
正经事没有做，尽想着自己的那点小心思了，这下好了，看她怎么破这个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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