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梦去幼儿园接果果放学,半路上却遇到车祸,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向她开的车撞来,果果伤势严重,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

手术室外,沈梦不停地来回踱步,满脸焦急,担忧害怕。她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了。她不敢想象,如果果果有什么三长两短,她该怎么办。她宁愿自己代替果果承受所有的痛苦,只要果果能平安无事。

纪宛青坐在手术室外椅子上不停地唉声叹气,她双手合十不断地乞求道:“老天呐,救救我们果果,要带走就带走我吧。”她的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仿佛这是她唯一的出路。

傅寒星则是一脸的冷峻和沉默,他的心中也充满了焦虑和担忧,但是他不想表现出来,他不想让她们更加难过。

砰的一声,手术室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摘掉口罩,一脸焦急地问道:“谁是果果的家属,病人现在失血过多,急需输血,有血型相符合的家属可以去医务室献血。”

沈梦一听,立马说道:“我去,我去。”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定和决绝,仿佛这是她义不容辞的责任。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就往医务室跑去。她知道,她是果果的母亲,自己的血型和果果一样,这是她唯一能为果果做的事情。

傅寒星疑惑地看着沈梦,他清楚地记得,陆晚晚上次去医院产检时的血型是 o型,而果果是 b型血。他不禁开口质疑:“晚晚,你确定你的血型符合吗?”

沈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仍然坚定地说道:“不,我可以的,我是 b型血,我去献血。”

傅寒星皱起眉头,他不明白沈梦为什么要撒谎,这种行为不仅危险,而且可能会对病人造成不良影响。他试图阻止沈梦:“你不要逞强,这种事情不能开玩笑。”

沈梦一脸坚定地看着傅寒星,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她紧紧地握住傅寒星的手,用力地说道:“我没开玩笑,我说得是真的。请你相信我,现在果果危在旦夕,他急需要血。”

傅寒星的脸上写满了质疑,他无法理解眼前这个女人的话。晚晚是 o型血,这是他一直深知的事实,怎么可能现在是b型血呢?他凝视着沈梦,试图在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犹豫或者欺骗的痕迹。

“你到底是谁?”傅寒星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可那不断起伏的胸膛,却暴露了他的紧张,他的手指紧紧握着,指节都泛白,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沈梦从未见过这样的傅寒星,她感受到了傅寒星的目光,但她并没有退缩。她知道,现在时间紧迫,必须尽快为果果输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她再次向傅寒星说道:“寒星,现在不是怀疑的时候。果果的生命正处于危险之中,我们必须立即行动,我会在输血后向你解释一切。”

傅寒星看着沈梦坚定的目光,心中越来越怀疑。他意识到,眼前这个女人并不是陆晚晚,而果果现在危在旦夕。

沈梦和傅寒星一起急匆匆地走向医务室。一路上,沈梦的思绪陷入了回忆之中。她回想起自己与傅寒星的过去,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暖涌上心头。她知道,自己必须为了果果而坚强起来,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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