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大男人在拆与不拆的争议中僵持不下,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和执着,谁也不肯让步,有的人眉头紧锁,嘴唇紧闭,似乎在思考着最有力的论据;有的人双手抱胸,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对方自己的决心;还有的人则是一脸无奈,似乎对这场争论感到疲惫不堪。

然而,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却有一种莫名的可爱,他们的争论并没有变得激烈和尖锐,反而像是一场孩子们的争吵,带着几分天真和幼稚。

几人面上的恋情丰富程度,可谓是同样刷新马思源的认知,最后马思源总算是看明白了,拆与不拆不是重点,重点是几人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一起健侃玩笑的焦点。

最后几人散去说各回各家时,已然是晚上十二点,相当是仪式上陪着左颂初过十二点后,夸岁的意思。

“ 唉—— 左少,敏敏公主去哪了?” 马思源总算想起来自己因何人而有幸近距离地跟几位平日里完全不可能有机会在一起玩的陈总待在一起数个小时之久了。

"呃—— 我怎么会知道她去哪里了呢?这里可不是什么幼稚的幼儿园啊!你是不是喝醉了呀?需不需要我帮你叫辆车送你回去呢?" 左颂初一开始并没有太在意马思源的询问,但当他看到马思源一副认真且焦急地模样时,便忍不住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这一瞥之中似乎包含着一丝无奈和不耐烦,仿佛觉得马思源提出这样的问题实在有些无趣。

然而,尽管心中这般想着,左颂初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与风度,并没有直接表露出来。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嘛……

"嗯?我……没喝多少啊……可是,这头怎么晕乎乎的呢……"马思源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仿佛风中的残荷,随时都可能倒下。她那原本清丽的脸庞此刻也泛着一层红晕,眼神迷离,似醉非醉。

若是换做寻常男子,见到如此娇柔妩媚、楚楚可怜的美女,定然会心生怜悯,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将其紧紧搂入怀中,生怕她摔倒后受到一丝伤害。

然而,左颂初却并非普通人,他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冷漠和淡然,对于他人的痛苦或困境,他似乎总是能够视而不见。

此时的左颂初,心中并没有泛起丝毫同情之意。在他看来,这个世界本就充满了残酷与无情,弱肉强食才是生存之道。面对眼前似醉非醉的马思源当真醉没醉,在场的男人眼睛明镜似的,心里比谁都清楚;左颂初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便转身离去,仿佛她不过是路边的一棵小草,无需过多关注。

替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妇人叫车这样的事情,通常情况下自然会由酒馆或酒吧里的工作人员——酒保来负责处理。

毕竟他们更熟悉周边环境和交通状况,可以更快地找到合适的车辆并确保妇安全上车。

而像左颂初这样有着特殊身份地位之人,又岂是随便什么人都敢于去麻烦他帮忙叫车的呢?一般人可能连跟左颂初好好说话的机会都难得有唉,更何况是让他帮心叫车?

然而,马思源假装醉酒并非仅仅是为了让左颂初帮忙叫辆车而已,她心中有着更深层次的盘算。只见马思源面色微红、眼神迷离地瘫坐在座位上,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般。实际上,这一切都是她精心策划好的一场戏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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