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恳切言道:

“娥儿。”

“我明白此事对你不公。”

“但我之前实不知情。”

“我发誓。”

“直至去医院检查后才得知真相。”

“求你,别与我离婚,也别将此事张扬出去。”

“若他人得知,我这一生就毁了,在人前也将永无颜面可存。”

面对如此姿态的许大茂,娄晓娥心中亦是烦躁不堪。

她尚未决定该如何处置这桩事端。

念及此处,

娄晓娥顿感心塞难耐。

看到许大茂跪在自己面前,她更是意气难平,

暗想若此时许大茂能挺直腰板,与自己据理力争一番,

或许自己还不会这般难受。

娄晓娥没好气地道:

“起来吧。”

“我现在不想搭理你。”

“从今往后,你自己自觉点,睡到边上。”

“还有我警告你。”

“以后若再让我听到你家里人提及孩子的事,我就把你的事公之于众。”

“这么多年来,我也受够了。”

许大茂听闻,喜出望外,

知道娄晓娥并不愿公开此事,

赶忙保证道:

“娥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妥善处理,不让咱爸妈那边再说什么。”

“都是傻柱那家伙惹的祸。”

“等有机会,”

“我定要报复回去,让他也尝尝断子绝嗣的滋味,我决不容忍!”

许大茂满脸凶狠,

娄晓娥对此并未在意,

初闻此事时,她也曾心如刀绞,

但如今,她已逐渐释怀。

中院贾家此刻也是愁云密布。

贾张氏回到家后,仍愤愤不平,口中不住嘀咕。

贾东旭工作多年,积蓄寥寥,家中钱财多半还是老贾在世时积攒下的。

贾东旭对家庭的贡献,

仅限于那次工伤后厂里给的抚恤金。

而这次招惹上李怀山,

一次性损失了一百三十块大洋,

这笔钱若是用来买肉,能吃多久啊,贾张氏心疼得不行。

秦淮茹的脸色同样难看至极,

她瞪向棒梗,沉声喝道:

“棒梗,给我跪下!”

“你知道你闯了多大的祸吗?”

“你为何翻窗户进李怀山屋里?你知道这是犯罪行为吗?”

说着,秦淮茹欲拿起扫帚教训棒梗,

棒梗见状,连忙求助奶奶。

贾张氏挡在棒梗身前,厉声道:

“秦淮茹你想做什么?”

“棒梗已经这样了,你还对他这般苛刻,你真当他不是你儿子,就不心疼了不成?”

“哎呀,我可怜的小孙子啊。”

“没了爹,又遭妈如此对待,将来可怎么过活啊!”

秦淮茹气得脸色铁青,

手指指向贾张氏,愤慨道:

“妈,你还有没有道理可讲了。”

“你看棒梗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翻窗入室,公安都说了这是犯罪,你就这么袒护他,早晚有一天他会蹲大牢 !”

李怀山他们三人,

一辆自行车载俩人,

冉秋叶骑自行车,李怀山骑三轮车,周青仪坐在后面。

早上李怀山从轧钢厂借来三轮车,晚上需归还,

明日厂里还要用。

抵达轧钢厂门口,

冉秋叶和周青仪在外等候,李怀山则进去还车。

然而,李怀山出来时手中提着一条鱼,足有两尺长、七八斤重。

冉秋叶惊讶地看着,

李怀山解释说:

“这条鱼是从采购部捞来的。”

“本来是我送厂里的,回头我再补一条给他们。”

“反正这些鱼都是我钓上来的。”

“今晚没别的菜。”

“我们就吃鱼吧。”

冉秋叶和周青仪愕然,

她们从未想过会有如此奢侈的一餐,

本以为没菜就随便对付一口,没想到李怀山竟然拿回一条大鱼。

尽管如此,既然李怀山做了决定,

她们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如今,她们已习惯听从李怀山的安排。

次日清晨,

三人再次共骑一辆自行车,

依旧如常,李怀山骑车,冉秋叶坐前面,周青仪坐后面,一同回家。

回到家中,三人开始忙碌晚饭,

李怀山负责杀鱼,并将其剁成大小均匀的鱼块,

不再像以往那样整条烹制红烧鱼,毕竟这条鱼实在太大。

看着李怀山如此操作,

冉秋叶忍不住说:

“这也太浪费了吧。”

“这条鱼至少七八斤呢。”

“你要是送给厂里,也能卖不少钱,就这样拿回来做菜吃了,真是可惜。”

李怀山却不在意,

笑着回应:

“你也清楚。”

“这些鱼是我钓上来的。”

“说值钱确实能换点钱,说不值钱其实也不值钱,关键是没花钱买。”

“反正是我自己钓来的,没成本。”

他想了想,对冉秋叶说道:

“今天咱们吃一部分鱼,剩下的我准备装个大饭盒。”

“明天你带到办公室,给你们同事尝尝鲜。”

“前两天我钓鱼的事情,说不定你们同事都听说了。”

“反正都是免费的东西,让大家伙也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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