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站在乔春的院子门前,俞少卿抬手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里面传来乔春的声音,“谁?”
俞少卿开口道:“是我跟路兄,我们今日要启程离开了,听酒楼的小厮说你病了,想着过来看一眼。”
“我无事,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免得把我的病气过给了你们。”乔春回答道。
陆随心:“乔掌柜,我知道你是好心。”
说完,陆随心重重的叹了口气,隔着门似乎是在跟俞少卿交谈,“我们还是走吧,待会儿乔掌柜知道初四的坟被刨了,病估计又要加重了。”
话音刚落,院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乔春满脸的焦急,“你说什么?路少侠,请你把话说清楚。”
陆随心转过身,对乔春笑道:“能否让我们进去坐着说?”
乔春听了,侧过身子道:“进来吧。”
看着乔春憔悴苍白的脸庞,的确好像生病了一样。但乔春脚步并不虚浮,陆随心估摸着,乔春估计是伤心的。
三个人围着院子里的桌子坐着,乔春连忙开口问道:“路少侠说的可是真的?”
俞少卿对陆随心递了个眼神,示意陆随心暂时不要开口,而后俞少卿开口道:“是假的。”
“你们骗我!”乔春脸色微青,“请你们出去,我要休息了。”
陆随心站起身来,对乔春说道:“既然乔掌柜这么不欢迎我们,那路某只好告辞了。”
陆随心转身的时候,乔春注意到陆随心腰间上那枚玉佩,脸霎时失了血色。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抓住了陆随心的手腕,问道:“你这玉佩哪里来的?”
陆随心垂眸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腰间的玉佩,用手拨了一下,笑道:“这玉佩是我的。”
“不可能!”乔春突然激动道:“这玉佩一看就是女子佩戴的,怎么可能是你的。”
陆随心嘴角勾着似有若无的笑,问道,“乔掌柜莫不是病糊涂了?谁说男子不能佩戴这种玉佩了?”
陆随心瞥了一眼乔春,敛起笑,道:“乔掌柜你还是多休息吧,我跟俞少侠要接着赶路了。”
乔春却执拗的不可能放手。陆随心脸色沉了下来,问:“乔掌柜这是何意?”
乔春吸了一口气,眼神还是紧紧的盯着那枚玉佩,语气带着哽咽:“刚刚是我失礼了,我跟你们赔个不是。还望路公子能否跟我说一下这枚玉佩哪里来的?”
“好啊。”陆随心说,“那你先回答我们一个人问题。”
乔春有些疑惑的问道:“什么问题?”
陆随心:“你为什么一看就知道我们是江湖之人。”
乔春沉默了片刻,开口道:“看你们二人的气质。”
陆随心:“这话说的不真,看来乔掌柜并不是诚心想知道这枚玉佩的来历。”
“别走!”见陆随心他们要离开,乔春明显慌乱了起来,乔春连忙道:“我看你们虎口处的茧子,那是常年习武才会留下来的。”
陆随心点头道:“此话不假,我看初四手上也有。”
乔春现在一门心思都在陆随心腰间那枚并蒂白莲佩上,哪里听得出陆随心话里的戏谑。
乔春开口道:“现在可以跟我说这枚玉佩是哪里来的吗?”
“我忽然有些口渴了。”陆随心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咳嗽了几声。
“我给你们沏茶。”乔春说完,便跑去烧水。
见乔春心急如焚的样子,俞少卿开口小声道:“不要玩太过。”
陆随心:“放心,我有分寸。”
两杯热茶放在陆随心跟俞少卿面前,乔春面色揶揄,开口道:“这茶是新到的雨前龙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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