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鸢,站住!”萧渝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她走去。
姜子鸢这反常的态度,他怎么看不出她在生气,姜子鸢可很少给他行礼。
“不是你想的那样。”萧渝握着她的手轻声道。
“我没想什么,你忙你的。”姜子鸢抽回手。
“生气了?”
“我没有。”姜子鸢脸瞥向一边,执拗道。
“还说不生气,小骗子!”萧渝将她抱住。
姜子鸢却推开了他。
萧渝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得落空空的,“我知道你在介意叶天漫,我和她之间并非如你心中所想那般。我只是找她讨要一块令牌而已,别无他意。”
“真的,不信你来看。”
于是萧渝拉起她的手缓缓朝书案走去,在她的瞩目下打开小匣子,萧渝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块手帕包裹着一块令牌。
这是什么令牌姜子鸢不清楚,可看到手帕上绣着一个“漫”字时,心又堵了。
绣着自己闺名的手帕,都是女子送给心仪男子的,虽然她没有送给萧渝过,因为她不会女红。
一个送,一个收,还说两人没啥事!
看到那手帕,萧渝也是怔住了。
这叶天漫搞什么鬼!
送令牌就送令牌,还放一条手帕是什么意思?
是故意的吗?!
没错,叶天漫此举就是故意的。
她将手帕送给萧渝,是想看看他对自己什么态度,没曾想姜子鸢也在这。
叶天漫若是知道姜子鸢在场,肯定会非常得意。
“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只是问她要令牌。”萧渝赶紧解释道。
“你为何问她要令牌,这是什么令牌?”姜子鸢凌厉地盯着他。
这令牌是他想给姜子鸢的惊喜,之前说要带她去摘星楼的,所以这事他也不知怎么说,有些心虚地不敢看向她。
“我在盘州那段时间,你一直和她在一块?”姜子鸢突然又想到了什么。
墨城两位小姐留在北冀过年,这事不是秘密,姜子鸢在客栈用早膳时就听到旁人八卦说起了。
“没有。”萧渝闭下眼,语气很低,忽又睁开,“我没有单独见她,还有别人在,她是代表墨城来访北冀,父王命我接待她,我不能违抗圣谕。”
姜子鸢无动于衷,怔怔地看着他。
如果她没有看到这些,萧渝是不是一直隐瞒着?
并非是她小气,而是叶天漫屡次找上萧渝,如此有背景、有势力的女子,恰似那娇艳欲滴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她若是男子,恐怕也会为之心动。
她不晓得萧渝对叶天漫究竟是何意,心中不禁泛起阵阵涟漪。
“姜子鸢,你不能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萧渝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年关夜我受伤了,可我还是去找你了,不信你看。”说完萧渝利索地脱掉上衣,露出胸膛前的疤痕给姜子鸢看。
本来他是想隐瞒受伤这事,这下是不得不说了。
不过也只是轻描淡写地提及自己受伤,并未详细阐述,心中暗想姜子鸢并非那种喜欢刨根问底、打探细节的人,想必不会去深究到底是谁伤了他。
明知萧渝这是在施展苦肉计,可姜子鸢的心还是像被针扎了一般,疼得厉害。
虽然萧渝中箭已经过去了半个月,依旧能看得出那疤痕是被羽箭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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