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仔似乎对自己说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不是,我,你,我——”

“好了,不用解释,我知道的。”

这个时候,眼镜反而冷静下来了:“你怎么察觉可能是我的。”

“菲菲不会伤人的,她就算把自己伤到也不会对其他人动手,何况是你头上这个包。”

“说不定,她是不小心的呢?”

“所以我来问你了,你看你这不就是嘛。”

老徐嘿嘿两声,就着黯淡的月光打量着眼镜的神色:“你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两个精神病之间有什么好说的,就算你徐记者在外面再大的能量,既然选择到这里,就废了一半了。”

老徐摇摇头:“同样是姓陆,你咋差陆淳那么多呢?”

这似乎戳到了眼镜的痛处:“陆淳陆淳,你们就知道个陆淳。幺叔他们整天挂在嘴边也就算了,你个新来没多久的,对他尊敬个屁?难道——他真的没死,在外面?”

“如果他在外面,你要怎么样?”

“我能怎么样?人家堂堂陆总,我能对他怎么样?”

“环阳建设不过一个地区性的小公司,自从陆淳隐退之后,业绩也逐渐下滑,我进来时,听说公司高层已经有解散公司的想法了。你牵扯到这件事里,绝不是为了环阳建设,那就是针对陆淳本人?”

“哼,我只是讨厌你们拿我和他相提并论,就因为这个帮院长,也太大张旗鼓了。”

“那你是为了什么?”

眼镜乖乖道:“当然是为了钱,我要攒钱,然后和菲菲一起出去,我们可以去维多利亚港旁边买一个别墅,从今以后不愁吃穿。我¥%……&,你%……&*对我做了什么?!”

老徐娴熟躲过青年揪领子的动作,道:“你的心在阻止你进一步堕落,如果你继续助纣为虐,你觉得菲菲会和你走吗?住别墅,吃大餐,难道就能洗去践踏他人生命与尊严的罪恶感?”

“你别想转移话题!”眼镜的声音逐渐大了起来:“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控制不住自己讲真话!”

护工拍门:“安静!”

老徐跑到门边:“救命啊!救命啊!眼镜犯病了!”

在精神病院就这点好,大部分护工和医生的反应速度快且准,在眼镜仔思考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一群大汉进来就给他绑了。

这个时候,比起大声否认自己没犯病,最好的做法是安静下来。

惊魂未定的江医生赶过来,气喘吁吁,今天一连串的事情让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疲惫不堪:“怎么了?陆宰受什么刺激了?”

老徐很无辜:“我问他今天去找菲菲的时候,到底怎么伤到了头,结果他就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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