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冕邪魅地笑着,他的笑容永远都这么有魅惑。
尤其是唇瓣被咬破,一颗血珠如罂粟一般落下,性感得不像话。
“你也是这样咬他的吗?”
“让开。”
“让开?我要是不让呢?你能怎么样?”
贺冕歪着头打量着她,笑意始终没变,“昨天你和宋墨渊车震是不是很刺激?想不想来点更刺激的?”
他的膝盖慢慢往上蹭,故意停留在那里摩挲。
“就在这间病房里,和你老公不到十米的位置,和我做,怎么样。”
下流无耻的话,梁若诗说不出来,她舍不得用这些话去羞辱她最爱的人。
但她的眼神也冷了下来,“贺冕,用不用我提醒你一下,你是有未婚妻的人。”
“哈哈哈。”
贺冕大笑,“你不会是当真了吧,你觉得我会碰一个已经脏透了的女人?你愿意,我还嫌脏呢?”
说完,贺冕真的厌恶的甩开了她,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梁若诗捏紧了掌心,心头仿佛被划破了一条口子,血淋淋的,还被无情地撒了盐。
漂亮的脸上毫无血色,半晌,梁若诗夺门而出。
可出去的瞬间,梁若诗就受不了了,心脏疼得每一次呼吸都在隐隐作痛。
看似不痛不痒的话,却可以轻而易举刺穿她的每一寸脉络。
果然这世上最伤人的话,只有最爱的人说出来杀伤力才是最强的。
她红了眼圈,哭着哭着,又笑了。
贺冕,是时候和你说再见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
再见了,我的爱情。
梁若诗走后没多久,茱萸就来了。
她看着贺冕站在窗前,输液瓶里的药还有三分之二,针头就在下面挂着。
怎么输液到一半,老大就跑了?
“老大,这又是谁惹您不开心了?”
茱萸把早餐放好,贺冕也走从窗前走回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在茱萸看到他唇瓣上的伤口时,她眉头一皱。
“梁若诗刚才来过?”
贺冕没否认,慢条斯理打开包装袋,软糯的米粥清淡可口,倒是养胃的极品。
茱萸特别生气,“那个女人又来找您干嘛?是不是又想说孩子是您的?可我已经查过了,医院的产检资料都是准确无误的,那个孩子只可能是宋墨渊的。”
贺冕上次让茱萸去查,她查到的最后的结果,和原本的结果是无误的。
梁若诗再一次骗了他。
对于这个行为恶劣的女人,贺冕却怎么也放不下,自从相遇后,他就怎么都忘不掉。
哪怕昨天目睹了她和宋墨渊在车里……他依旧惦记着那个女人。
以至于订婚宴结束,贺冕一个人喝闷酒,喝到胃出血进了医院。
“粥挺好喝的。”
茱萸气不打一处来,“老大,我说的话你究竟有没有听进去,梁若诗就是个狐狸精,和她搅和在一起受伤的只会是您。况且,您已经和莫小姐订婚了,目前您唯一要做的就是得到莫家的支持,只有这样,才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达成我们的目的。”
“您想替您双亲报仇,还想为自己报仇,这些儿女情长的东西,就不能再想。”
贺冕不说话,脸色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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