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良久,贺冕的眉头也没有舒展。

为什么看见她哭,心里会这么难受?

这个满口谎言的女人,还有什么值得他去爱的?

贺冕给茱萸打了电话,让茱萸来接自己,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头疼的厉害,还是因为其他什么。

茱萸赶来得很快,见他这幅样子心疼不已,“怎么喝这么多?”

贺冕按压着太阳穴靠在椅背上,“贪杯了。”

“您身体不如从前,以后少喝酒。”

“嗯。”

茱萸启动了车子,开出去不到一公里,贺冕突然开口,“梁若诗说她的那个孩子,不是宋墨渊的,你去医院仔细查查,是不是宋墨渊做了什么手脚。”

茱萸愣了半秒,“您晚上又遇见她了?”

贺冕蹙眉,有些心烦,“嗯。”

难怪一向克制的老大又失态了,果然能让老大失去理智的人只有那个女人。

茱萸眼里露出一抹狠厉,那个女人害了老大一次,绝对不能让她再害老大第二次。

“好,我会去查。”

贺冕心情不佳,满脑子都是梁若诗的模样。

明明都已经忘记她了,可当时哪怕是看着她的照片,贺冕都会心痛。

就在方才,他明知道那是梁若诗故意耍的把戏,还是忍不住出手教训那个男人。

还有她的眼泪,不就是鳄鱼的眼泪吗?

为什么什么都清楚,还是要心软。

最让贺冕接受不了的是,曾经面对各种诱惑他都不为所动,刚才只是碰了她一下。

那种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的冲动便达到了顶峰。

倘若不是梁若诗给了他那一巴掌,贺冕一定会发疯似的要了她。

“老大。”

茱萸打断了他的思绪,“说。”

“梁若诗不是一般的女人,她能独自将濒临破产的梁氏撑起来,手段和心机就不是寻常人,在云海市,有钱有势的男人都是她的囊中之物,她利用起男人轻车熟路,就像她给自己选的最大的靠山一样,她本就是个薄凉的女人。”

“一年前您为了帮她度过梁氏的危机动用了大笔财力物力,可到背叛你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一个已婚女人,还能将您哄骗得替她卖命,足以见得她的手段有多厉害。”

“您下次若是见到她,还是谨慎些比较好。”

贺冕冷不丁地问了句,“你似乎对她意见很大。”

“梁若诗害得老大差点命丧黄泉,难道我还应该对她和颜悦色吗?”

茱萸想杀了她的心思都有。

贺冕冷漠地说,“好好开车吧。”

昨晚失眠了,梁若诗早上怎么也起不来。

若彤的保姆见她脸色不正常,这一摸头才发现,“梁小姐,您发烧了,我去给您准备药。”

“我发烧了吗?”

“哎呦,您身上烫得像是火炉,等我一下,我去给您找药。”

梁若诗迷迷糊糊应着,她现在只想躺着,一动都不想动。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有人轻轻地拍了拍她,梁若诗耍了小性子,“让我睡一会儿。”

“先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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