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航委屈瘪嘴,跟看见爹妈似的朝着胡须爬了过去,抱着大腿不松手,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见杜子航这埋汰样,胡须真想将这憨货回炉重造。
在周遭人的七零八凑中,胡须了解到事情原委,望向苏明月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探究和打量,“ 苏明月同学,请你给我一个解释。”
这模样,是想给自个学生出头了?
“给你一个什么解释?杜子航先撩着贱,我学生是无妄之灾,被打也是他活该。”熟悉的大嗓门自远处传来,苏明月瞳孔慢慢扩大,心里涌出一股子让她极为陌生且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鼻子微酸微涩,同来人对上时,她还有点愣愣的。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苏明月下意识走了过去,紧接着一只大手在她脑袋上摸了摸,跟老母鸡护犊子似的将她护在身后。
“齐教授,我知道您护犊子,但也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护不是。”胡须一个头两个大,一脚踹开抱他大腿的杜子航。
他们系和考古系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他对考古系一脉相承的护犊子有所耳闻,可今儿见识到,还是会被这强横的态度和无耻行径震惊到。
“狗屁的不分青红皂白,他们说的时候我都听了,我的学生她老实巴交的学习完离开,是他跟疯狗似的攀咬,被踹几下不是人之常情。”
“那还不是她亲口授意的?”想将苏明月摘出去,没门。
“什么亲口授意,不是杜子航说的写信?信呢?”杜子航颤颤巍巍的拿出信,齐红星接过,看见信封时眉头就皱了起来,打开一看更是暴跳如雷,“杜子航,你老实说,这信可是我学生亲手交到你手里的?”
杜子航眸底又一瞬的茫然,下意识摇头,“ 是她让室友转交给我的。”
话说到这,听了原委的吃瓜群众哪还不知这中间另有隐情,怕是有人假借苏明月的名义...
而杜子航也是个蠢的。
被人当木仓使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胡须心里虚的一匹,想小事化了,齐教授却不干了,让学生喊上辅导员,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女生宿舍楼走去。刚抵达五楼,还没进门呢,里面便传来吵闹声,辅导员想推门,被齐教授阻止。
“我的祖母绿项链呢?昨晚还在,怎就不见了?”宿舍里林馨七捣八鼓的寻找,脑子里一片空白,其余几人一听,也帮着寻找起来。
“林馨,你是不是放错地,丢在哪了?”
“我们宿舍最近有生人来过吗?”
“没有,我记得很清楚,我就锁在柜子里,刚才我看锁还是好好的。”
“丢了这么贵重的东西,要不我们报警吧?”
“报警也挺麻烦的,不如先在宿舍搜搜,指不定是有什么人手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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