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能说出最凶的词了,平时肖月逗他玩,给他欺负急了,小家伙也会这么喊,肖月每次都会识趣的走开,就给了他错觉,好像只要这样说就可以吓退任何人。

戟樾哭笑不得,看着眼前这个缩小版的自己,连发火的表情都一模一样,真不知道该上去打一顿还是亲一顿。

舒窈背对着他蹲在那,打死不肯回头,也吃准了他不敢对默宝怎么样。行!就倔吧!戟樾暗嗔,谁叫他这辈子就折她手上了呢?

鼓了鼓腮帮,他还是遵从内心的选择,先弯下腰把儿子抱起来狠狠亲了一口,然后才放回地上,严肃的道,“上次见面你还是个球儿,现在就敢站着跟你老子叫嚣了?放心,这辈子只有你娘欺负我的份了,我不会欺负她,赵嬷嬷……把少爷带下去!”

已经趴在厨房偷窥半天的三人皆一激灵,赵嬷嬷赶紧清清喉咙回答,“唉!来了!”

趁她来接孩子的工夫,戟樾又交代一句,“你去告诉肖月,赵桓着急赶来,腿摔伤了,就在外面的马车里,要不要见就看她自己了。”

话落,他从后面抱起蹲在那的女人,直直走进一间屋子,然后“砰”一声便关上了门。

“你放开我!戟樾,放开我!”

舒窈拼命挣扎,一挥手还“不小心”抽在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愧疚之意,反而一直梗着脖子怒目而视,巴不得惹恼他,好赶紧离开,滚回去和他千娇百媚的曾小柔相亲相爱去!

可没想到,即便惹怒他,他也不一定要用离开的方式发泄,还可以通过别的,比如劈头盖脸的吻。

他不由分说捧住她脸,狠狠吮上她的唇瓣。舒窈想故技重施,再给他一耳光,双手却被牢牢反剪在背后,这次……他吻的更凶了,差点咬破她的嘴唇,舒窈口中禁不住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却在无形中取悦了他,缓缓把蛮横转为温柔、把霸道转为缠绵……

一个热烈激情的拥吻后,他将她锁在怀中,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听,就一股脑诉说起他蓄积了三个月的委屈。

“舒窈,你听好了,本王根本没答应要纳曾小柔,并且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答应,所以你冤枉我了,并且你的离开的一点道理都没有,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找你找得多辛苦吗?你为什么总是这样?根本不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就盼了我死刑,还跑到这冰天雪地的地方来,是真的打算和儿子永远离开我吗?可你扣在我头上的是一个莫须有的罪,这对我不公平。”

“你跟我说对不起了,记得吗?“舒窈奋力推着他,别以为只有他有脾气,她还憋了一肚子火无处撒呢,“你说对不起,不就是想让我接受曾小柔、对这件事妥协、或者包容曾小柔吗?如果你没打算接受曾师尊的提议,干嘛对我说对不起?别在这两面三刀了,是不是看我走了,才反口说你压根没想纳她?卑鄙!戟樾,你以后最好离我和我的儿子远点!”

“不可能!永远不可能!”显而易见的,他也被惹毛了,声嘶力竭吼完,胸口仍持续着剧烈起伏,“我戟樾虽不是什么心地善良之人,但也是正人君子,不屑干那种当面一套 背后一套的事,我要想纳她,就会大大方方承认,以本王的身份,就算纳一百个女人也无需偷偷摸摸,但我没有,没有的事,我不认!再说一遍……我没有要你接受、更没有让你容忍或妥协,我绝对不会这样要求你,去勉强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所以呢?王爷既不会勉强我,那我可以离开你吗?可以把你当成陌生人吗?可以永远不和你见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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