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东方柏忌惮苏鸣,只怕余沧海领着的这几百个江湖高手,全部都要将性命留下。

魔教的人在童百熊的带领下,追杀了一截,这才有些不甘的撤走。

“师父,诸位师叔。”

衡山派的弟子快步来到正气堂禀报:“青城派掌门余沧海带领诸多江湖好手,在山下遭到魔教埋伏,正往山退来。”

“这个小人。”

宁总则撇嘴:“让他不要追,偏要追去捞功劳,现在好了,反被人家埋伏。”

“魔教还是不容小觑啊。”

莫大摇头。

半个时辰后,浑身是血的余沧海回到华山顶,看着周围各个带伤的青城派弟子,欲哭无泪。

其他门派的高手和许多散修也都垂头丧气,纷纷用仇视的目光瞪着余沧海。

显然是记下仇来,若非受了他的蛊惑,何至于跟着凑热闹,以致于死伤惨重。

“看着我做什么?”

余沧海提着染血的长剑,恶狠狠道:“要怪就怪华山三派,要是他们跟着咱们一起下山,岂能被魔教埋伏。”

“身为正道大派,却不守正辟邪,反而任由魔教离去。”

余沧海眼睛滴溜溜的转,瞬间想出对策:“明明任我行已经重伤,天大的好机会,他们却罢手。”

“今日这事,必须要让华山派给个解释。”

随着余沧海挑头,许多人都站出来叫嚣着要说法,反正法不责众,更何况华山派既然是名门正派,就不可能对他们怎么样。

也有一些理智的人,识趣的闭嘴巴,离这群人远远的。

开什么玩笑,现在的华山派可不是破落户,谁都能踩一脚的,人家可是正儿八经有宗师境的老祖宗坐镇的。

连任我行都不是对手

跑去要说法?

若是热闹了那位,就算拔剑把自己等人杀了,也没人能说个什么。

“我就不信华山派敢对咱们拔剑。”

在余沧海的撺掇下,诸多江湖人抱团,气势汹汹的奔着正气堂去。

三派的弟子拦都拦不住。

“师父,师娘,不好了,余沧海带人往正气堂来了。”

梁发快步跑来报信:“说是要讨个说法。”

“砰”

闻言,岳不群脸色铁青,一巴掌拍在桌,吓了梁发一跳。

“还敢来要说法。”

岳不群冷哼,提着君子剑出了正气堂,莫大,宁中则,定静三人急忙出去。

衡山和恒山两派的弟子将余沧海等人拦下,瞧见岳不群现身,那些人更是气势汹汹。

“岳不群,你身为华山掌门,却放任魔教离去。”

“岳不群,你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追杀魔教。”

“闭嘴。”

岳不群提剑走来,脸色阴沉,袖袍挥动,君子剑出鞘,持剑在手,目光扫过他们,沉声道:“本掌门就在这里,谁要讨说法的站出来,生死不论。”

“这。”

分明就是要剑分生死,那些叫嚣着要说法的,一个个缩着脖子不说话。

虽说岳不群没有和魔教交手,可先前,可是连战十七场,杀了诸多邪魔两道的高手。

这些人本就是仗着人多势众才敢来讨说法,让他们和岳不群论剑则是万万不敢。

他们是奸诈,不是傻子,不会做出自寻死路这种事情来。

余沧海站出,冷哼道:“岳不群,若是有本事,今日你就把我们都杀了,看看以后江湖会怎么看你们华山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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