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文沉默。
成哀伸出手指。
“10 分吗？”
“不，是负十分！”
周若文哈哈大笑，“你这是认为我玩欲擒故纵啊？”
成哀冷笑一声，“你去死吧！”
她离开了。
这个晚上，老母亲简直火大的厉害，而周若文也算是亲手损坏自己的“爱情。”
包括成哀，包括邓霖。
甚至来说，他没有对得起过任何一个女人！
这个夜晚，他被赶了出去，车钥匙被周文武拿走，周若文只能骑着机车闲逛，从始至终哪怕他抛弃掉这个机车，不过它还是等待着自己回来。
“没想到从始至终也只有你我呀！”他冷冷一笑，这里是哪里？他并不知道。
他肯定是对不起成哀的，如果此时愿意去道歉还可能挽回，可周若文已经达成目的，怎么可能轻易去挽回？
看似自己“舒服了”，实则非常不舒服，成哀的语言攻击，老母亲的火大，周文武的无奈。
都是因为他胡乱放鸽子。
他忽然翻车了，小腿被地上的石子蹭出好几道血痕，周若文索性躺在车旁边。
“我真是，越来越不懂爱啊！”
强忍着疼痛站起身，刚刚的速度大约是在限速 80 下面的 75 左右，这一下不仅让左边小腿受伤，腰后面血淋淋的，还粘着许多沙子，小石头。
此刻是夜晚一点钟，没有一家医院。
周若文伸手忍着火辣辣的疼痛拍下所有沙子，他艰难上车，可是就是把持不住。
再摔一跤！
这是哪里？
忽然面前有一个女人扶起了他，周若文一把将她推开。
“你要干什么？”成哀冷漠无比。
他揉了揉脑袋，艰难扶起车身，“我要干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啊！”
成哀以为他疯了，“对不起，是我不了解你。”
她好像背过身哭了，周若文很想冲过去安慰她，可又有什么用？
这个夜晚实在太过冷凉，太过无奈。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拧着油门离开，成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抹了抹眼泪。
……
这次相亲失败之后，周若文完完全全不知道去哪里，而老母亲说过，让他再也不要回家。
整条人生被他玩废，他总是强加前任的痛苦给现任，可 ta 们是无辜的。
凭什么？
“别喝了。”姚姗姗拿开最后一瓶啤酒。
周若文双眼发红，这几日他晚上休息的很晚很晚，不是抽烟就是喝酒空度日。
“还给我。”
他又倒在桌上，什么话都说不清。
这个晚上，二人在咖啡店里算是共处一晚。
第二日，周若文只觉得有些奇怪，看着面前趴在桌上的姚姗姗，赶紧叫醒她。
他生怕自己犯下大错，不过那个状态怎么可能胡乱上手？
姚姗姗轻轻睁开眼睛，“怎么了？”
周若文还是没有选择多问，姚姗姗的状态好像还算是挺好的。
“没事，昨天晚上喝的难受，我去买点药吃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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