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平淡、没有大波大折的生活后,时间好像按下了倍速键,在不知不觉间通过生活中的各种缝隙溜走。
在等待港城大学百年校庆来临的同时,京姩也在忙于创作新歌的准备,能在公司的录音棚里待上一整天,几乎是废寝忘食的地步。
楼忱笑她把音乐当充饥的粮食。
下班时间,谢南昭会提前在公司楼下等她,然后再一起去逛超市买菜,回家后由谢南昭来掌勺,她负责在旁边洗洗菜、打打下手。
等吃饭的时候,京姩会按常对谢南昭竖起大拇指,夸赞他的厨艺精湛。
这对谢南昭来说很受用。
一有闲暇时间就会去研究新菜品,有一天突发奇想让公司员工策划一个有关寻找各地美食的活动,由他本人带队在各地穿街走巷,请教师傅其美食的制作方法。
这次活动的发起,让外地人了解到了前所未闻的美食,一时间有大量游客慕名而去,拯救了当地岌岌可危的旅游资源。
人们对商人常说‘万恶的资本家’,而谢南昭通过这件事被民众授予一幅‘有点良知的资本家’锦旗,让他无奈又好笑。
距离港城大学百年校庆还有几天时间的时候,他们放下所有工作收拾好行李提前坐上了回港城的飞机,同行的还有俞清梨、裴佑川和贺璟初三人。
五人好像又回到了当初带京姩一起回江南的时候,回首过往,他们恍然发现早已和年少轻狂的自己说了再见。
曾经那个被原生家庭折磨、自认为孤其一生的京姩,在她将要三十岁这年找到了所爱和所求。
曾经把生活过得浑浑噩噩、如同行尸走肉的谢南昭,在他将要三十岁这年事业和爱情双丰收。
曾经那个想要嫁给裴佑川、成为舞蹈家的俞清梨,在她将要三十岁这年选择把所有执念放下,积极进行康复治疗。
曾经那个权衡利弊放弃所爱之人、被母亲束缚的裴佑川,在他将要三十岁这年看淡了名利,摧毁了捆绑他近三十年的枷锁。
曾经那个纨绔不羁、被贺爷爷痛骂毫无追求的贺璟初,在他将要三十岁这年得到了贺爷爷的赏识,遇到了想要守护一生的人。
毕业近八年,种种原因导致他们五人很难相聚在一起,以前顿顿饭一起吃,现在一顿饭一等就是八年。
落地港城后,他们五人来到了俞清梨曾最喜欢的那家饭店,点了当年常点的菜式,那道让京姩记忆犹新的糖醋排骨也在其中。
当时她和他们刚认识,一起吃饭有些拘谨,夹的一直都是青菜,是谢南昭把那道菜转停在她面前。
坐在同样的包厢里,桌上摆着同样的菜式,贺璟初和俞清梨一靠近还是会吵架拌嘴,裴佑川也时不时劝他们消停会儿。
京姩和谢南昭还是充当着吃瓜群众的身份。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吃完饭后,谢南昭突然提起了京姩欠他的那三个愿望,前面那两个愿望是大学的时候欠下的,最后一个愿望是之前京姩欺骗他给他下蛊那次。
就连京姩都早已经忘了这件事,只当是自己口嗨,没料想他惦记了那么多年。
和俞清梨他们三人在饭店道别,谢南昭拿了两袋礼品盒,神神秘秘的,问他也不说,拉着她的手步行前往目的地。
越走京姩越觉得熟悉,想起来是她当初去便利店兼职的那条路。
这条路她大学的时候走了无数次,时常顶着月光、又时常在朝阳升起之时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在这条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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