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泥洪国的北海道机场,漫步走在这处处透着繁华的街道,宋翼龙思绪万千。

不得不承认,泥洪国人在某些方面确实做到了极致。在国土狭小,土地贫瘠,资源匮乏,海啸地震火山等自然灾害频发的情况下,生生的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国打造成亚洲四小龙之一,更成为世界上数得着的发达国家之一。

虽然在发展的过程中,手段方式并不美丽,甚至非常恶劣,被世界各国,尤其是华夏所恨恶。

但是,作为华夏人,宋翼龙也不得不承认。泥洪这个民族是一个极其变态的族群。正常人面对困境,大多都是提高自己,通过自身的智慧和努力去改变现状,徐徐图之。就如华夏古老神话中的夸父追日,大禹治水,愚公移山等等。无不宣告着华夏民族的自强不息、坚韧不拔、吃苦耐劳、忠孝仁义等等传统美德。

泥洪基本是一个单一民族,其最突出的民族特性是“隐忍”。

“隐忍”的“隐”,代表了“不冒尖”“不张扬”“含蓄”;“隐忍”的忍字,代表了“服从”,“忍耐”,“坚韧”等特性。

正因为泥洪是一个单一民族,所以,他们必须“团结”,才能够“一致对外”。“团结”的同时,还必须“个人服从集体”“下级服从上级”“后辈遵从前辈”,这样才可以达到高效的一致的战斗力。而这些服从中,都浸透着一个“忍”字。

强烈的团结和集体协作的结果是,个人不能够“冒尖”,在集体中必须“隐去”个人的色彩,变成集体的一份子,所以泥洪人在社会中习惯了并努力地去“隐”和“忍”。泥洪人对敌人的报复,也是“隐匿”而“突发”的。例如:袭击珍珠岛!整个事件的调查,安排,以及行动,都是隐匿的,不露声色。

还有,泥洪人上班族下班后一起去饮酒,然后撒酒疯,都是白天在公司里“忍”了上司“忍”客户,回家还要“忍”老婆,所以,只有在外面喝喝酒杀发泄发泄。

另外,前面有说,泥洪是一个自然灾害比较多的岛国,“地震,海啸,火山喷发,泥石流,台风”频发,自古以来,因为这些突发性的自然灾害造成的“瞬间的生离死别”已经太多太多,所以,日本“大和民族”的骨子里都有一种“悲情”。从日本的传统的演歌中就不难发现这样的悲凉的曲风。 所以,“忍”字是日本人从小到大都牢记的,并感同身受的概念。

与‘‘忍’’同样非常突出的就是“赌性”。国土面积狭小,地质灾害严重,资源稀少的恶劣生存环境,决定了泥洪民族的好赌性。再加上其民族漠视生命,觉得人生应像樱花一样开的灿烂,转瞬即逝,更是助长了其好赌。 泥洪战国时期织田信长以少胜多的赌博式偷袭大破实力数倍于自身的今川义元,更是让无数崇拜织田信长的泥洪人觉得凡事都值得赌一把。这也是半个多世纪之前,泥洪国向华夏发起的那场赌国运式的侵略战争的原因。

想到这个变态民族一直以来对自己国家的惦记,加上系统提示,宋翼龙出国第一站就是泥洪国。因为系统是要近距离才会感应强烈的。而系统提示感应到其他系统存在出现方向是东面,至于距离就不明确了。但保险起见,宋翼龙还是优先定位泥洪。毕竟,如果有系统出现在国内。自己有时间可以慢慢排查。

在出国之前,系统还提示宋翼龙。基于宿主需要,系统消耗一些能量,附加给宿主一些特殊异能。其中就有包括比拟隐身技能的虚化能力、类似于透视的物质内部扫描提取信息分析的能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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