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雪发愣的看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人,那张冷酷又英俊的脸,简直让她怦然心动。
她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将额前的头发快速的整理好,对着贺欢水福身道:“小女金雪,参见贺将军。想必贺将军对小女有些误会,小女……”
“闭嘴。”
贺欢水最是讨厌这种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虚伪女人,他转过身,语气温柔的问温婉道:“有没有受伤?手疼不疼?”
温婉条件反射的摇了摇头道:“没、没有。”
贺欢水拉过她的手,细心检查着她的手心,见她只是手心用力而发红,才将视线移到金雪那张做作的脸上。
金雪并不知道温婉是什么时候与贺欢水有了牵扯,只见贺欢水看向她,连忙扬起一抹自认为最美的笑容道:“贺将军,小女名金雪,家父乃世安侯夫人的表兄,不知将军与表姐……”
她话还未说完,整个人便被贺欢水单手扼住脖子,勒得她快要窒息。
“贺……贺、将……军……将……军!”
她艰难的还想说些什么,只听贺欢水一字一顿道:“给本将军听好,回去转告你姨母,她要是敢动温婉一根毫毛,这世安侯夫人,她便不用再做了。”
金雪已经快喘不上气来,只得拼命点头,生怕这个活阎王真的会生生将自己捏死。
温婉站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她甚至在祈祷,如果贺欢水此时捏死金雪,那她的那些苦难是不是就能减少一半?
贺欢水最终还是放下脸色渐渐发紫的金雪,牵着身后的温婉走出了巷子。
一路上,温婉都是愣愣的任由他牵着,没有说过一句话。
直到贺欢水将她带到太后为自己准备的花朝大典的包房,她才似终于反应过来一样,对上他担忧的眼眸。
温婉试探性的开口问道:“将军为何要救我?又为何会……那般出言威胁我家夫人。”
按理说,温婉是世安侯府嫡女,就算世安侯夫人是继室,她也得叫一声母亲。
如今这声夫人,可以听得出她在府中的日子有多难过。
“自然是为了你。”贺欢水不想再忍了,“难道这段时间本将军的心意,温小姐一点也没感受到吗?”
他早已命人调查过世安侯府的那些腌臜事情,也知道她继母是个如何表里不一的女人,更是知道她在世安侯府中的日子并不好过。
于是他给她送首饰、送银票,怕她不肯承受他的好意,甚至派了人混入世安侯府保护她。
贺欢水原本想着,等时机成熟再让太后为他上门提亲。
可刚才在巷子中听到那个叫金雪的女人这样侮辱她,她的继母甚至还要将她许配给一个老头子做继室!
叫他如何还能徐徐图之?!
温婉如何能不知晓他的用意?只是他从未宣之于口,她也想执着的要一个答案。
“将军是何心意?你未曾表露过半句,温婉又怎么能知晓?”
她向他迈步而去,随着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贺欢水被她逼得倒退了两步,后背抵上了房内的柱子。
再无可退。
他的前半辈子面对的都是沙场上的男人,说话也荤素不忌,可如今在他面前的是比他还要矮上一个头的柔弱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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