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爰话说得直白,“他如果死了,你就自由了,我可以在他死后给你换个身份送你出宫。”

蔚拂郁眨巴两下眼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这意思沈爰明白了,她径直走了出去,把经年草交给太医。

南陵帝服下解药醒来时已是傍晚,沈爰背对着他在看御史台的奏疏,蔚拂郁在一侧看诗集,他的目光落在蔚拂郁的侧脸上,心里的想法只有两个字,好看。

沈爰敏锐的回头,勾唇,“哟,皇帝陛下醒了啊,皇帝陛下怎么中的毒啊,皇帝陛下要不要考虑拿你的情报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啊,哦不对,是半条命,解药只给你用了一半,这剩下一半,就看陛下的诚意了。”

蔚拂郁听了沈爰的话,抿唇轻笑。

南陵帝被这么揶揄也并未动怒,本想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被疼痛牵扯到进而呲牙咧嘴的躺下,把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递给蔚拂郁,“娘娘,朕饿了。”

蔚拂郁放下手中诗集,温声说:“好。”

沈爰和南陵帝的眼神共同追逐着蔚拂郁的背影消失在殿门,同时收回视线眼神碰撞到一处。

沈爰挑了挑眉,南陵帝苦笑。

他道,“细究中毒一事的具体时间与何人所为,朕倒不慎清楚,朕只知道第一次毒发是在登基大典结束以后,经那次后,会不定时毒发,这次比较严重。”

沈爰:“听你所言的过程有些不大对,柒靡之毒,要么剂量足够一次致死,要么计量不够不致死但也不会往严重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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