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渊闻言,眉头紧蹙,眼神坚定而锐利地直视着对方,毫无退缩之意。他挺直了身躯,毅然决然地回应道:“母亲大人,请恕孩儿直言。若是您有何事需要商议,大可直接告知于我,我定当全力配合。然而,如今您却在此处为难我的爱妻,着实让我无法理解。况且,若谈及子嗣之事,那也是我时渊无能,并非夫人之过。因此,实在没有必要让她喝下那些名不副实、来历不明的所谓偏方啊!”

时渊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意,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迅速而有力地抓住伏悦的胳膊,用力将她向后拽了一步。与此同时,他的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桌子上那碗正散发着苦涩气味的药汤,仿佛要透过那深褐色的液体看清其中隐藏的真相。

"母后,您这是要做什么?"时渊的声音中满含着显而易见的不满与质问,甚至还参杂进了一缕缕焦虑与惶恐。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里此刻正充盈着满满当当的关怀和忧虑,似乎非常害怕自己深爱着的母亲会做出某些伤害到伏悦的举动来。

琼兰将面前这个因为过度紧张而显得有些生气的女子的所有表现都尽收眼底,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对一切都心知肚明得很,于是乎,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勾勒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哦?怎么着,身为儿媳妇儿的竟然敢公然违抗长辈的旨意,难不成真觉得哀家没有资格去好好管教一番么?"从她那冷冽且带有丝丝威严气息的话语声中可以听得出来,此时此刻的琼兰皇后显然已经动怒了。

听到这话以后,时渊的眉头紧紧皱起,然而,他并没有丝毫想要退让的意思,依旧坚定不移地开口说道:"母亲大人,请您先消消火!如果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同孩儿商量探讨的话,大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又何须如此这般难为我的妻子呢?另外,关于传宗接代这件事,确实是儿子我的过错,并不是夫人的问题,所以完全没必要让她喝下那些毫无用处的民间偏方和所谓的灵药。"

言罢,时渊稍稍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继续说道:“近日来,府中的诸多事务让我感到纷乱如麻,而我也还未能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节奏。此外,池清院里种植的那些珍贵药草也需要我亲自去照料呵护。因此,几天后我打算还是搬回池清院居住。”

时桠微微点头,表示明白了时渊的意图,同时将目光投向刚才经过的那个地方——那正是涂山暮居所所在之处。

时渊注视着眼前的情景,眼中满是温柔与关切之情,他轻声安慰道:“所有的问题都已经解决了,你现在可以尝试着站起身来,然后走几步,感受一下身体的状况如何。”涂山玲听了这话,顿时羞红了脸,低垂下头轻轻点了几下作为回应。

她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慢慢地直起身子。就在她正要抬起左腿迈出一步的时候,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声。"啊!"伴随着一声惊叫,涂山玲突然感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腿部袭来,这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完全无法站立,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倾斜。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时候,一个坚实温暖的怀抱接住了她。

时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略微迟疑了片刻后,便下意识地想要将怀中的涂山玲推开。然而,此时的涂山玲却紧紧抓住时渊的胳膊,仿佛生怕失去这个依靠一般,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恰在此时,时渊敏锐地捕捉到一阵细微的声响。他疑惑地抬起头,目光恰好与迎面走来的伏悦相对。一瞬间,时渊像是被施了定身咒般呆立当场,好几秒钟都回不过神来。而伏悦则默默低下头,一眼就看到了时渊怀中满脸通红、娇羞不已的涂山玲。她原本温柔的面庞瞬间冷若冰霜,眼神冷漠而疏离,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两人。

涂山月初听到这话,心中猛地一震,随即便迅速弯腰行礼,态度诚恳且坚决地回应道:"多谢青丘以及各位长老对我的信任和关爱!作为晚辈,我必定会竭尽全力,绝对不会辜负大家对我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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