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直这才察觉朝瑶的状况，连声道歉：“抱歉小师叔，我刚刚太紧张了。”
朝瑶的白眼都快飞上天了，紧张她是一点都没看出来，兴奋和激动她是看得真真的，别以为他藏得多好，自己一眼就看出来了。
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朝瑶将视线投向那些阿飘身上。
“你们也是被人用保鲜膜杀死的？”
那些阿飘害怕得缩在一起点头，而朝瑶之所以这么问完全是因为她们的死状和洞内发现的一模一样。
“你们还记得凶手吗？”
其中一个阿飘及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她比手划脚地指着这间房子，就算看不懂手语的人也能读懂她要表达的意思，她是说凶手就是在这里杀人的。
朝瑶和耿直当即对视一眼，“你描述一下凶手的情况。”
随着那个阿飘的比划，耿直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朝瑶全神贯注地听着，并没有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
“你这么说，我想到了一个人。”如果说来之前朝瑶只有百分之五十的肯定，那现在她就是百分百的肯定了。
“你知道他杀了多少人吗？”
阿飘摇头，但是她提供了一个新的线索，那就是凶手杀的都是女人。
“他杀了你们以后还做了什么？”
人死亡后的一段时间，魂体会离开身躯漂浮在周身不远的地方，因此凶手如果还做了什么他们是能看到并感知到的，只是大部分魂体会遗忘这部分记忆，因此她不能通过他们提供的线索直接抓到真凶。
但现在这个阿飘既然能记得，那表明她的记忆保留下来，这是宝贵的线索。
经过朝瑶的详细追问，虽然阿飘也知道的不多，但是知道那个凶手杀这些人是为了从她们身上提取一种无形的液体，至于干什么就不明确了。
朝瑶陷入沉思，耿直犹豫不决地问道：“小师叔，那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呀？”
阿飘后面的比划他是一点也没看懂，只能跟朝瑶询问，但神色带着小心翼翼和拘谨，不知道他想隐藏什么。
朝瑶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为了长生。”
“什么？”耿直震惊到无以复加，是他理解的那个长生吗？
朝瑶点头道：“就是你想的那样，咱那迷人的老祖宗也曾追求过的长生。”
“小师叔，你没弄错吧？”
朝瑶一声不吭地拿起桌上摆放的香炉，“知道这个吗？”
“不就是个长相怪异的香炉？”
“这不是普通的香炉，这是轮回炉。”朝瑶将香炉高高举起，让他看炉子的腿，“看到这是几根腿了吗？”
耿直心中默数，“九根，这有什么来头或者讲究吗？”
“三世轮回得永生。”她神色肃然地沉吟道：“一般的香炉都是三根腿，是为了供奉人间香火，但是九根腿的香炉供奉的不仅仅是香火，还有另外两世，包括第一世的业瘴，第二世的贫苦，第三世才能永登极乐，化羽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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