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风直接否定田正德的猜想,但他的否定却让对方直接破大防,他声嘶力竭地大喊:“怎么不是他,除了他还有谁?”

“因为你是那样的人,因此你看谁都和你一样,思想卑劣。”

据他所知,那个在牢房里接受改造的抢劫犯在监狱中的表现非常好,他不仅在日常生活中遵守规定,还积极参加各种教育和改造活动。而且,他也通过自学掌握了一些理工科知识,甚至还对国内某项科研做出了突出贡献。这些努力和成就使得他的改造表现非常出色,从而获得了提前出狱的机会。凭借他出色的能力和表现,就算出狱后也一定能够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从而谋生。

余乐风咳嗽了一声,拿出纸笔继续记录着,“既然你在工地上藏了金子,那为什么还要杀害工地上七名受害者呢?”

“因为……因为他们要抢我的金条。”

田正德不断地重复着这个话,低下头,语气中流露出极度的愤怒和不甘心,他紧紧地握着拳头,粗糙的手掌上布满了老茧。

“就因为我当年不忍心留下那个不孝子,他长大竟然恩将仇报,把我藏金子的事情告诉了工地上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他,他们根本就不会知道我在那里藏了金子,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田高杰为什么要告诉外人?”余乐风皱起了眉头。

“因为赌博输得太多。”提到田高杰嗜赌这件事,他眼中竟是流露出一丝杀意,他对田高杰的态度一点也不像父亲,更像是仇人。

这令余乐风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案情更重要,他只能暂且压下心中疑惑继续询问:“整件事你都做了什么?”

田正德交代,是他将牵引破楼墙体的绳索捆绑在塔吊上,然后在他们挖坑寻宝的时候转动塔吊,直接将七人压在巨石下。

“那金子呢?”

“金子!?”

田正德脸上一闪而过被看穿得局促不安,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直转。

余乐风心中冷笑,到这个时候还说谎,说谎还不将谎说得圆一点,一眼就让人看出破绽。

首先他根本不会开塔吊,去开塔吊的不是田高杰,也不是他;其次如果事实真的像他说的那样,金子肯定是留在现场的,但事实是金子不见了,他们连粒金粉都没有看到。

“金子就在那个坑里,被巨石压在下面。”

余乐风看了他一眼,脸色顿时变得严肃起来,“现场什么都没有,三千多斤金子,他们还不能无声无息地转移。”

在他说话的同时,已经给监控的同事使了眼色,已经有人去田正德家中搜证。

只是在对工地意外案上,田正德没再说出其他经过。

余乐风斟酌一下,“他们是抢你的金子,那李老太一家呢?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田正德立即怒目圆睁,“我什么时候杀他们了?你们别想将什么事情都赖在我身上。”

余乐风将水杯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先喝口茶冷静一下。

“不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