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吊工侧头想了想,最后还是摇头表示不认识。

朝瑶忍不住提醒一句,“你不是在村里跟一名老太太打架,是村长田正德将你拉开的。”

经她一提醒,塔吊工也想起来了,不屑地撇撇嘴道:“那个是村长啊!就是个和稀泥的,难怪能当村长。”

“你为什么和老太太发生矛盾?”

“还不是那老太太有病,我只是路过她家的路,她竟然讹钱,穷疯了吧!”

余乐风几人若有所思,老太太贪婪成性,能不顾孙女的前程将她困在家里照顾自己,更别说讹人这件事了,还真有可能是她能做出来的。

那天晚上七点以后他就在澳门赌博,没有作案的时间,那一次争吵也不能算是杀人动机,但他也没有走出警局,而是直接被经侦的警员带走了,原因当然是和工地负责人一样,涉嫌擅自挪用施工款项赌博,两人谁也逃不了。

目送人被带走,余乐风朝着小陈说道:“你去查一下李招娣口中的高利贷李哥。”

“好。”

当他转头时,一双灼灼的目光落在朝瑶身上,“你怎么突然问起村长了?是不是村长也有问题?”

他不相信朝瑶会做无用功,她每一句话的背后都有着不一样的深意,这么多次下来,如果他还能忽略,那真的该回炉重造了。

耿直对此深以为然,他小师叔是常人能及的吗?那必须有进一步的意义啊!

朝瑶玩味地看着二人,“你怎么会这么认为,不要想太多。”

他们二人对视一眼,眼中不约而同地升起不以为然,他们不怕想太多,就怕想得不够多,不然那早被这货糊弄过去了。

朝瑶被两人直勾勾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虚,无奈地摆手承诺道:“行行行,我投降还不成,如果真的发现什么,我保证一定告诉你们。”

“这还差不多。”

得到满意答复,余乐风又开始嘚瑟起来,和耿直一边走向办公室,一边讨论案情。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屋内传来一声好听富有磁性的声音,“余队!你真是让我好等啊!”

余乐风听到这个声音的瞬间,骤然停下了脚步,一双眸子不敢置信地瞪大,失声喊道:“你怎么来了?”

他目光顺着声音的来源转过去,看到一名英俊的年轻男子,他有黑色的短发,双眼炯炯有神,穿着一身蓝色的短衫,腰间系着一根白色腰带,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感觉,显得格外地挺拔,让人莫名感觉亲近。

这人不是别个,正是他那位省城来的死对头,周琛。

此时他嘴角带笑,笑吟吟地走上前来,亲昵地勾住他的肩膀,以一种极其欠扁的语气笑道:“余队!我不是早就告诉你我要过来,你忘了?啧啧!年纪轻轻就得了老年痴呆,真是可怜啊!”

那诙谐幽默的调侃声音他耳边回响,周琛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慵懒,但却又不失英姿飒爽的男子气概,给人一种极具诱惑力的感觉。

余乐风的眉心瞬间狠狠地跳了一下,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

他咬牙切齿地反驳道:“我当然没有忘记,只是单纯地不喜欢你过来。”

“是吗?”

周琛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抿嘴,似乎在说:不用解释,哥都懂。

这下余乐风气得更加牙疼了,一双冒火的眼睛几乎要将人吞噬,气氛显得更加地尴尬。

周琛沉默不语地看向他,有时无声地漠视比有声的话语杀伤力翻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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