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永明和屈永强是在一个月之前离开老家的,和纸条上的信息完全对上。

温明帼将查到的消息电话告诉季邵过,“这里没人认识程志吉,也不知道他和屈永明有什么关系,唯一有联系的就是,当初屈永明的养父是去京市谋生,五年后他的继母也是去京市寻人。”

医院通知屈永明度过危险期,人已经醒过来,但现在还不能开口讲话。

季邵过通过调查屈永明和屈永强这一个月以来在京市的行动轨迹后发现,他们前一周一直在华京大学门口蹲守,也曾经在程志吉家周边出现过,从一开始,屈永明的目标就是程志吉。

程志吉有一个儿子,一直在深广工作,接到警察通知说自己的父亲被杀后,立刻请假从深广赶了回来。

审讯室里,温明帼将两张照片推到程知家面前,“这两个人你认识吗?”

照片上分别是屈永明和屈永强。

程知家眉头微锁,摇头出声,“不认识。”

温明帼将照片拿回去,又推过去两张照片,“这两个人呢?”

寂静的审讯室里,程知家脸上的表情变了,那是一种被吓到害怕恐慌的急速情绪波动。

“你见过他们。”温明帼十分肯定地开口,一双幽暗的眼眸死死盯住程知家的脸。

程知家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有些结巴地问道:“我父亲的死和他们有关吗?”

温明帼背靠长椅,双手环抱勒在胸前,“凶手是他们的养子。”

程知家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沉重地低下了头,“我早该猜到的,报应还是来了。”

温明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屈照阳和顾小敏的死和你父亲有没有关系?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程知家指着屈照阳的照片,“这个男人是我父亲的朋友,三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他突然带着一箱金条来到我家,我爸和他起了很大的冲突,我在房间里听到楼下没声音就下去看,当时我父亲正在……”

见程知家停下,温明帼逼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程知家用手捂住脸颊懊悔地低下头,“我父亲正在拖这个男人的尸体,地上都是血,他死了。”

温明帼掷地有声地说道::“你父亲杀了他?”

程知家摇头,“我没亲眼看到。”

温明帼把手放在桌上,“你在自欺欺人,然后呢?”

程知家的头迟迟没抬起来,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梗塞,“我看到我父亲把他拖到后院,然后埋了。”

“那箱金条呢?”

程知家:“被我爸收起来了。”

季邵过站在审讯室的玻璃窗外,自言自语道:“屈照阳那么穷,每个月给家里寄的钱只够基本生活开销,他从哪里弄来的金条?”

温明帼用手指点顾小敏的照片,“那她呢?”

程知家眨了眨眼,“五年后这个女人出现在我家门口,吵着闹着让我爸告诉他屈照阳的下落,在附近迟迟不走,弄得我爸很烦躁。后来我去学校上学,走的时候还看到了这个女人,当时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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