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她疑惑的时候,钱礼脸色大变,过去抢孩子。
然后——
“你说钱礼同志打钱慧慧同志?”
祁新柔想到刚才钱礼突然看过来的眼神有点害怕,坐到康盈身边,快速点头:“对啊,吓死我了。”
“钱礼同志想把孩子抱回去,钱嫂....钱慧慧同志好像不想给他抱。对着钱礼同志又打又踢,好像还打到孩子了,然后....钱礼同志就推倒钱慧慧同志。”
“盈盈,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啊。”
康盈眉凝纠结,她怎么感觉钱慧慧的状况不对。
有点像后世的产后抑郁?
康盈站起身,往阳台走。
可是当她们回到阳台,二号楼院子已经没人了。
哭声也减弱,好像刚才祁新柔看到的一切是幻觉一样。
可祁新柔知道,并不是。
祁新柔指向二号楼厨房和屋子中间,压低声音:“我刚才就在这里看到钱慧慧同志哭的。可是现在——”
“可能是钱礼同志把她带回屋了。”康盈看一眼手表,“现在十点九分。我们在午饭前留意一下,要是再有哭声或者争吵就过去看看。”
“好,听你的。”
于是接下来,祁新柔蹲在康盈靠近二号楼的阳台边边,竖起耳朵聆听。
康盈看她好像做贼的样子,哭笑不得。
让她回来她也不会,还说这样听得更清楚。
康盈觉得祁新柔真的太闲了,倚靠在通往阳台的门口,问她:“你的考试结果出来没有?我记得好久了吧?”
因为陈家母女投毒事件,导致小学招考推后到八月一号。
现在八月十九号,都半个多月了。
祁新柔竖起食指,对康盈做小声禁止动作,“你小声一点。”
接着小声回:“要出来啦。台风前舒楼去问过,说这几天会出结果,应该台风天导致又推后了吧。”
“你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康盈只当看不见祁新柔的小动作。
笑话,她要是在自己阳台都鬼鬼祟祟,这不是告诉别人她们正做坏事吗?
康盈又不蠢。
“我怎么不急啦?我都急死了!”
“我看到你每天在忙,而我每天闲得只能找白桃姐和龙凤胎玩。哦,大多数时候都是龙凤胎在玩我,我都要废了。”
“现在好啦,白桃姐也找到工作,只有我....”
祁新柔越说越可怜,也不再假装隐藏偷听。
她站起身,委屈巴啦地来到康盈身边,“只有我没有工作,无聊得要死。”
“要是我早知道结婚过来海岛这么闲,我就不跟舒楼结婚了。”
“啊~”康盈眼神突然不对,视线总是不自觉往楼下看。
“你这种想法,舒楼同志知道吗?”
“我管他知不知道哦。”祁新柔越气,说话就越大声,“我要是知道过来这么闲,我就不跟他结婚了。”
她还重复。
“就算结婚,我也不辞职过来。”
“啊~不过来,难道你想让舒楼同志一人在这里过?”康盈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心虚的感觉,眼睛已经不敢往楼下看。
“当然!”祁新柔理直气壮,一点也不知道‘危险’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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