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戒鸟已经回去了...松开!”
安吉尔浑然不知小鸟跌宕起伏的心理历程,并以它的离去作为这次亲密接触的结束。
虽说不是没遭过沙利叶的突然偷袭,但他还是不习惯对方过于炽热的体温。
一直这么贴着,他感觉自己都有点呼吸困难,为避免窒息的命运,气急败坏地掐了把对方搭在自己腹部的手,这才成功挣脱开了对方的怀抱。
沙利叶吃悻悻地揉了揉手背,乖巧地背着手靠墙边站。
“好好好组长大人......您从早上开始就很...奇怪。
是我违规了,惹您不开心了吗?”
“...没有。”安吉尔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难得没有介意对方对自己的称呼。
对方显然也能从中看出他不知从何而来的心虚,故得寸进尺道:
“那是怎样?心情不好?”
“不是。”
安吉尔含糊着低头看向终端,希望对方能懂点事别再问了。
“嗯...那你心情不好的原因跟我有关系吗?”
沙利叶弯下腰来,同样低着脑袋,尝试看到对方的脸,以一种不顾别人死活的锲而不舍的精神追问着。
他确实是想不通对方避着自己的原因——难不成是昨天那个关于眼睛的问题让对方生气了?
安吉有这么记仇吗?
“啧,干什么,你是不是闲得慌?”安吉尔不自在地后退半步,“我只是在想事情。”
“暂时没有其他工作嘛...我帮你想?啥事情需要避开人想呢...”
沙利叶有模有样地摸着下巴分析道。
“不需要。”
由于这家伙说话做事经常是这副懒散德行,安吉尔一时也分不清他是在认真地想事情还是在开玩笑,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自己的顾虑。
但他认为这是自身多疑的毛病犯了,自我消化便好,没必要告诉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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