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尔见着周围人多也不好发作,气冲冲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而罗哌卡因朝沙利叶暗示似的点了点头。

对方虽没看懂她在暗示什么,但还是跟着安吉尔走掉了。

同样得到指令的芬利双手拎着血色黎明的脑袋跑来,把这片混乱看了个七七八八。

“什么是冷淡期?”她眨巴眨巴眼,望向了罗哌卡因。

“没你的事,玩去吧。”

罗哌卡因如此笑着回答道。

芬利一手抓住黎明脑袋,好甩掉空出的手上的血,然后换了只手重复以上的动作——只是考验的血又重新流了她一手,对方看了感到滑稽的同时不免有些嫌弃:

“你干嘛一直拎着那个脏东西?”

“这个吗!因为刚才它看起来马上就要爆炸了,所以我直接炸掉了它的脑袋,这样就不会出事啦!”

“那里有很多很多文职!”芬利边答非所问边比划了个大圈,血色黎明的脑袋在她的动作下甩出了洋洋洒洒的血花,“如果不及时制止它爆炸,肯定会死很多人的!”

“吾这次可没搞砸。”

她炫耀似的举起那枚脑袋,像送礼物般的双手捧到对方面前,如同一只因叼到飞盘而得意洋洋的小金毛。

小丑的帽子早已不见踪影,迸裂的脑壳周围尽是红白相间的粘液,脸上的笑容狰狞可怖,脖颈处坑坑洼洼还粘有片片绿叶,面孔也没能幸免,被血染成了花脸。

千疮百孔的模样让人不由得联想到它生前是否遭受过什么非人虐待。

罗哌卡因毫无感情地表示同情。

看着对方期待的眼神,罗哌卡因顿觉有趣,很给面子地拍了拍手,难得没有阴阳怪气地夸奖人。

“做的很好,不过记得丢掉,丢到琥珀色黄昏——就是长得像大虫子的考验嘴里就行。

不过,你是怎么用弩箭打出这种效果的?”

“唔,直接发射呀,看它还在动...就敲了一下它的脑袋。”

下手还挺暴力干脆的,是很不错。

得到认可的芬利自然是十分愉快地应下要求,至于待会儿记不记得,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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