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葵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游刃有余,他心里满是困惑,很奇怪自己是什么时候惹到了叫天子。
以至于对方在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后,特意说出这番言论来刺激自己。
尽管他不是很在意——他听过更加恶毒的诅咒恶语,这只能算是不痛不痒。
“行吧,我可没办法强迫他人改变刻板印象呢。”
秋葵无奈地摆摆手,“不过,据我所知,中央本部应该不止你们两个人,戈尔斯坦女士不也与你们一起共事吗?”
“她很快就会被调去其他部门。”为避免叫天子与秋葵发生什么争端,灰喜鹊挡住叫天子抢先回答道。
“因此她并不能算是中央本部正式的一员。”
“啊呀,与那位新来的一样...公司最近开放的部门还挺多的。”他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桌子,翻出记录员工代号的本子,在上面某个名字画了个圈。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秋葵便委婉表示自己不久留,忽略叫天子带着挑衅意味的话语,直接离开了休息室。
“他可真没意思,不管怎么逗都没有情绪。”叫天子兴致缺缺地将脑袋搁在灰喜鹊的肩膀上,对方推不动他,只好由他而去。
“如果你改不了嘴欠的毛病,迟早会挨揍的...我觉得,秋葵他不是没有情绪,他只是隐瞒得很好。”
*
“‘一无所有’很让人省心,你说是吧?”
沙利叶向脑袋上伪装成饰品的蝴蝶提问道。
蝴蝶本来不想说话的,奈何被他烦得没办法,才敷衍地附和着。
“的确如此,毕竟它需要融入你们...我不得不提一句,你的心理承受能力比许多员工强出不少。”
能在“一无所有”面前保持冷静,甚至在工作完成后对它一顿评头论足,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沙利叶?
亡蝶葬仪难得对协议签订者起了怜悯之心。
“你是不是在喊我?”
沙利叶的声音惊得它差点掉下来,它故作镇定地拍拍翅膀。
“并没有。”
见它这么坚定不移地否定,对方困惑地挠了挠后脑勺,半信半疑地点点头。
蝴蝶感到十分诧异,除非它主动泄露,不然它的心声沙利叶是无法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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