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我跟他,是比较好的朋友...然后他....嗯......”

思索半刻后,伯劳尽量用不那么沉重的语气讲述道,但还是不免愣了神,空洞地看着衔蝉,声音慢慢小了下来。

衔蝉沉默了半晌,不敢抬头回应对方的目光。

果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开始后悔自己任性的报复行为。

“在都市生离死别也是正常的...不,对不起...衔蝉没有,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他无意识地摆弄着手中的黑天鹅,语无伦次道。

“是啊,是很正常,特别是在这家公司......”

主管下达新的指令后,伯劳喃喃自语着走出休息室的门,踱步在走廊间,衔蝉则不安地跟在他身后。

“我早就知道会这样...但还是会抱有无用的希望。

...好了,不好的东西就到此为止...新来的,你要不也讲讲你的事?”

身后人的不自在被伯劳一目了然,他故作轻松地转移话题。

这笨拙刻意的方式让衔蝉感到不适,但他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

伯劳不只是想将对方从尴尬中拉出。

他本就因为此事烦心,如果让这种氛围继续维持下去,只会徒增没有意义的伤悲。

虽然衔蝉觉得突然开始自我介绍很奇怪,但他还是认真地思考了几分钟自己待会儿该说些什么。

仅仅只共事了一天的陌生人,能讲些什么呢?

就算他刚刚帮了自己,也犯不上立马对其坦诚相待吧?

“唔...如衔蝉方才所说,衔蝉出身于巢边缘地区的小村子,那里的安保要比中心地带要差得多,时常会受到翼之间的小打小闹的摩擦。”

讲到这里,衔蝉自嘲地扯起嘴角,脸色暗了下来,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仇恨。

“特别是钉与锤...一想到那个场面衔蝉就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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