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渊目光犹如利刃。

宫女情不自禁咬紧了牙关。

她忽的想起了陛下往日里不近女色的传闻,想起了陛下明明这般俊美,可为何皇宫里却没有一个宫女胆敢爬的床。

“怎么了?”

易欢走了进来,见男人面色冷冽。

晋渊朝她伸手,道:“欢儿,将你的帕子给我。”

易欢将自己的丝帕递了过去,她瞥了眼这宫女,望见了她手上绣着喜鹊的手帕。

易欢微微皱眉,道:“怎么回事?”

这位刚入宫的皇后,人长得柔美,声音也柔柔的,瞧着是个好说话的。

晋渊坐在榻上,一边擦着手,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这一出。

那宫女连忙跪在地上,说:“回皇后娘娘的话,一会要用晚膳了,奴婢、奴婢只是想服侍陛下盥手。”

晋渊骤然冷笑一声。

易欢也反应了过来,晋渊平日里哪怕净手用的丝帕,也是极为名贵的,怎会用这种私人的?

只怕是这宫女心比天高,妄图攀附龙恩。

易欢道:“你先下去。”

那宫女猛然松了口气,心道这皇后果然是个好脾气的,空有一张脸蛋,却无手段,人也蠢。

宫女福了福身子,道:“是,娘娘。”

晋渊说:“你宫里有些人啊,藏不住自己的心思,想爬到你这个主子头上来呢,你就这么算了?”

易欢说:“你来我这儿是为了放松的,我可不想让你去看那些烦心事。”

易欢拉着他起来,抓着他的手说:“等你走了我自会处置她,去用膳吧。”

“哼,我的好心情都被她搅了,你可不能就这么轻轻揭过。”

易欢心一软,瞥了他一眼,安抚道:“嗯,不会轻轻揭过的,勾引谁都成,怎么能勾引我家夫君,我心眼小着呢。”

听此,晋渊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拇指上扳指蹭过易欢脸颊,激起一阵战栗。

晋渊说:“怕你还和以前一样心软。”

易欢微微扬起头,任由他摸,她道:“我知道这里是哪儿,晋渊,即便你是这深宫的主人,宫里也藏着无数潜在危险,我不会妇人之仁的,留在我宫里的人,必须机警且忠心。”

晋渊长叹一声,伸手一捞,将她拢到怀里。

晋渊说:“不吃饭了。”

易欢挑了挑眉。

晋渊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心情不好,哄我。”

易欢仰着雪白的脖颈,任由她亲。

她双手环住男人劲瘦的腰肢,乖乖与她身体相贴。

等到男人抽掉她腰间的衣带时,身上一凉,她已然被晋渊抱上了床。

天色已黑,外面晋渊手一勾,帷幔落下,遮住里面的一片春光。

晋渊捏住易欢的下巴,高大的身躯覆了下来,几近将她完全给包裹。

易欢攀着男人肩膀,薄汗湿了她的鬓角,她难耐的问出声:“心情好点没有?”

晋渊低下头,吻去她额角的细汗,他说:“没有。”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床不堪重负的发出一道吱呀声,待易欢反应过来,她已然坐在了他身上。

男人与她十指相扣,他道:“累了,欢儿帮我。”

……

易欢沐浴更衣完。

此时晋渊已经离开。

银枝服侍她用了膳,易欢软绵绵的靠在榻上,身子柔弱无骨,眼尾带着未散尽的红,脖颈间也皆是殷红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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