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唇角微微勾着,眼底沉淀着深不见底的暗色:“那封密报和白若离没有关系。”

褚箫儿刚皱起眉,就又听他说道:“那封密报是以定王府的名义送出去的。”

这次就连路凡舟都收起了脸上玩世不恭的表情,薛盈盈不自觉的抿了抿唇。

褚箫儿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来,晦涩的眸子里氤氲着的风暴几乎要滴出墨来:“你想说定王府与外族通敌。”

周岁却摇了摇头:“不是定王府,是白若离。”

“白若离一直在以定王府的名义与一个不知名的外族人联系。自从白若离回府之后,白家为了掩盖她的身份,白夫人曾给她明显迁过不少田产铺子,对于她来说是一笔不小的财富。”

“可时至今日,白若离和其他白家人比起来依旧算得上朴素,明明有那么大的财源,却一直守着不动是为什么?”

薛盈盈想起了什么:“可我听说她为人善良,自从回来后一直在接济城内外的乞丐和百姓。”

像是为了解开她的疑惑,周岁从身后的小厮手里接过几张地图,指了指其中的几个地方,众人瞬间顺着他的意思看过去。

“这是京城以及附近的流民乞丐的大概分布图,你们看这。”周岁指着其中一个画了圈的地方,:“他们大多都有自己的固定轨迹,不会冒然闯进陌生的领地,而这里还有这里,这几个地方都是他们主要的活动据点。”

“我早先派人去查过,这几个地方的乞丐和流民每日施粥和捐善的银子最多不超过五十两,而白若离名下那些商铺,每月光净利润就高达这个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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