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一直在冷水里泡着强。

傅砚辞丝毫不领情:“我的事情用不着你过问,再不出去,当心我砍了你的四肢,挖了你的双眼,做成人彘,摆在我的窗台上!”

傅砚辞双眼含怒:“赶紧滚出去!”

傅砚辞说什么也不想看大夫,他心底深处,是有些害怕这些大夫。

仅凭一双手,把一次脉,就能知道那人的性别如何,甚至知道那个人的饮食作息。

傅砚辞一向都是十分抗拒看大夫的。

林子笙好说歹说,磨的嘴皮子都快干了,依旧没等到傅砚辞松口,但是等来了大夫。

傅砚辞依旧不愿意见,甚至连话也不多说一句。

大夫看不到真人,甚至脉都把不到,只能依照常规的经验,开一点常规的药。

等药煎好之后,已经足足过去了半个小时。

这么一来二去,傅砚辞又在水里多泡了将近一个钟头,脸色越来越差,甚至连说话也开始有气无力。

林子笙赶紧把汤药碗端过去,想喂他喝,可是哪知道,一个连说话都没力气的人,居然伸手把药碗打翻了。

林子笙看着碎成一地的碗,又看向情况越来越差的傅砚辞。

一时间,不知道是先气愤,还是先心疼。

林子笙捏了捏眉心,花了三秒钟时间平复心情,试图去理解傅砚辞。

林子笙:“你是不想让我喂?不想让我靠近你?我再去拿一碗药,我放在桌子上,我出去,你自己喝?”

想来想去,林子笙也只找到这么一个合理的解释。

傅砚辞现在没穿衣服,也许是不想有人靠他太近。

傅砚辞看了看林子笙,知道自己浪费了他的一片心意,他张了张嘴,但终究还是没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

傅砚辞低声说:“我不会喝药,也不会看大夫,你就别白费力气了,出去吧。”

如果有的选择,傅砚辞哪里会这么作贱自己,他虽然不愿意看大夫,一碗汤药罢了,喝了就喝了。

可是,在一开始,傅砚辞初次体验到他这个副作用的时候,他就自作聪明,去喝了两副解春药的药剂。

结果那一次,险些要了他半条命,还是池言费了毕生所学,才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可是现在,他和池言已经闹掰了,他不可能再去求池言,池言为着顾泽,大概也不会帮他。

林子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你到底为什么不喝啊?”

傅砚辞看着这个样子的林子笙,心情倒是难得的好了一下。

傅砚辞抿了抿嘴,居然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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