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言和傅砚辞看到这个改变,便越来越相信药方的真实。

可是渐渐的,他们又发现,这张药方有两个致命的缺点,其一是,每个月都至少要喝三剂,不能断。

不然,原本偏向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会慢慢再变得柔细。

就连胡子也会掉落,面部的轮廓也会更加偏向柔美。

其二便是,傅砚辞是小哥儿,但偏偏他又想当男人,天长日久的服药,以至于内里失调,几乎每个月的15号晚上,月圆之日,都会发作一次。

就跟嗑了春药一样。

傅砚辞也早已经习惯了,每个月15号都会早早回家,备上一大桶冰水,把自己整个人都泡在里面。

泡上两三个时辰,也就没事了。

但偏偏今天晚上出了意外,本来傅砚辞还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钰哥儿那自作聪明的香料,却像是在油桶里丢了一颗火种一样,霎那间就烧了起来。

林子笙也知道傅砚辞现在这样实在是有些反常,他便问:“傅砚辞,是不是有人给你下药了?”

傅砚辞的反应迟钝了两秒,才颔首点了点头:“嗯,算是吧。”

林子笙就猜到是这样,不然按照傅砚辞的自制力,他应该早已经习惯了,每个月15号的折磨才对。

林子笙拍了拍他那只作乱的手,把那只手撸了下来:“再忍一下,马上就到家了。”

傅砚辞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掌心,突然十分不满,他养出来的人儿,摸一下怎么了?

傅砚辞秉持着“我养的我怎么就不能摸”的想法,再次握住了林子笙的手。

他在林子笙的手指上捏来捏去,似乎是觉得这样很有意思。

但很快,他又不满足于此,愈加大胆的往林子笙的衣袖里钻。

林子笙是个生理功能正常,且朝气蓬勃生动如火的男人,哪里受得起傅砚辞这样撩拨。

林子笙缓缓吐出一口气,按在傅砚辞的手上,把他的手从自己袖子里拿出来:“别闹了,马上就到家了。”

林子笙说完,觉得这样还不够,伸出头和夏树说:“夏树,再快一点!”

林子笙说完之后,一转头,就看见傅砚辞不满的瞪着自己。

林子笙坐端着,轻声问:“怎么了?”

傅砚辞气冲冲的哼了一声,强硬地把他的手拽过去:“你现在这白白胖胖的样子,可都是我养出来的。”

傅砚辞:“我自己养的,我摸一下都不行?”

傅砚辞说的理直气壮,林子笙都快被他说服了。

如果不是傅砚辞现在神志不太清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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