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笙想的很明白了,大不了就是一死,怕什么?冲上去就是干!就当是游戏体验卡。

虽然还是有真的死亡的风险,但是林子笙这个人,一向比较乐观,他更倾向于不会死。

“为什么一定要让别人怕我?”傅砚辞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可能是因为林子笙的语气,太像多年不见的好朋友,傅砚辞居然开始认真地思考他这句话。

半晌之后,傅砚辞托着下巴,说:“大概是因为,这样可以省下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吧。”

那些狗血情节,是林子笙熬夜一个一个写下来的,林子笙对他这句话,深有所感。

那些狗血情节,包括但不限于:父亲死后母亲改嫁,结果继父是个禽兽,隔三差五就要去占傅砚辞的便宜,他的母亲也知道,但却并不阻止,因为他的母亲没有任何生存的能力,只能依靠继父。

偷偷跟着家里的继兄去上学,趴在窗子听课,后来有一次被他们发现了,傅砚辞又变成了那群读书人调戏的对象。

傅砚辞不堪忍受,从家里跑出去,甚至常年不断的吃下那些改变身形的药物,但还是逃不过被人骚扰的下场。

如果不是傅砚辞要为官做宰,不能毁其容貌,他有时候真是恨不得在脸上划两刀。

哪怕是他后来成了科举考试的第一名,哪怕是他后来当上了大官,也依旧会时常被那些恶心的男人在后面议论。

直到他双手沾满鲜血,让那些人怕到不敢再用正眼看他,这种情况终于略有好转。

所以,对于傅砚辞来说,让别人怕他是一件好事,真的少了许多的麻烦。

而且那些人不敢靠近他,也就发现不了他身体上的秘密,少了暴露的风险。

傅砚辞看着林子笙,恶意满满的笑着:“比如现在,我就可以威胁恐吓你,让你不敢把这几天的经历说出去,不然我就用烙铁烙住你的嘴。”

林子笙自知理亏,比了一个拉拉链的手势:“好的,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傅砚辞挑了挑眉:“瞧,果然很有用。”

林子笙给傅砚辞夹了个肉丸子:“吃菜吧,丞相,你不饿吗?”

傅砚辞拿起筷子的碗里搅了搅,夹起肉丸子正想往嘴里送,突然又停了一下,饶有兴致的问:“之前一直叫我的名字,怎么现在突然叫丞相了?”

林子笙也给自己加了个大鸡腿:“因为你刚才说的我好害怕,不敢造次了。”

唉!狗血让人失去理智。

他的亲儿子已经快被狗血折磨成变态了。

林子笙一时半会儿又改变不了他的变态,只能先填饱他的肚子了。

胃是情绪器官,多吃点东西,会变高兴,林子笙开始给傅砚辞投喂。

傅砚辞也不拒绝,林子笙夹什么,他就吃什么。

直到吃撑了,傅砚辞才装模作样的推辞:“真是折煞我了,布菜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王爷呢,该是我为王爷布菜才对。”

林子笙无语的看着傅砚辞:“下次,麻烦你说的有诚意一些。”

傅砚辞靠在椅子上,语气极为嚣张:“我就算是没诚意,你又能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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