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希望你幸福。”
两人目光对视，泪水皆是从眼中涌出，而后都释怀地笑着。
曾芊轶哭了许久才平复过来，“我知道了。”
她忽然想到了小时候，她问曾友，“爸爸，你爱妈妈吗？”
电视里播放着当时极为火的家庭伦理剧，曾友笑着点点头。
曾芊轶继续问着，“那你为什么爱妈妈？”
听着女儿的疑问，曾友转头看向书房的方向，那时候李萍韵正在读博士。
他一脸温柔的回答，“因为你妈妈真心地盼着我好，但若我过得不好，她也会我在我身边。”
年纪尚小的曾芊轶听不懂这弯弯绕绕的话，她微微噘嘴，转过头继续看电视剧。
如今在回想到这个问题，她猛然地懂得了爱情。
也许，爱的本质就是成全。
晚上八点，李萍韵才回来。推开家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面而来。
沙发上的两人杯子相撞，干了一口啤酒。
“回来了。”
曾芊轶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人，笑着撒娇，“妈妈，我想死你了。”
李萍韵对两人微微笑了下，淡淡地回了句，“嗯。”
低头，看了一眼沙发下的啤酒瓶。眉心微微一拧，但还是压下了自己的脾气。
曾芊轶仰着头，看着李萍韵低着头不说话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妈妈，你是是不是在想，亲生的，不能打。”
李萍韵听着她喝酒后的奶音，无奈地呼出一口气，“你就气我吧。”
但看着女儿咧嘴笑着的样子，她还是骂不出口。
她抬手指着曾友，“你少喝点，自己身体什么样不知道啊。都三高了，还喝酒。”
父女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满是幸福的滋味。
“妈妈，你上去休息吧，一会让爸爸收拾。”
看着妈妈的背影，父女两人又开始喝酒。
电话铃声响起，曾友看着对面的女儿笑着调侃，“年纪不大，业务还怪忙的。”
曾芊轶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手机，看见是赵靳尘的电话，直接挂断了，将手机息屏。
曾友看着她紧抿着的唇，意味深长地笑着，“还接着喝吗？”
曾芊轶拿着手机坐到了沙发上，浑不在意地说，“当然喝。”
刚端起酒杯，来电铃声又响起，曾芊轶直接反手将手机关机，丢在沙发上。
抬眼对上曾友好奇的眼神，仰头干了一大口。
她看着曾友笑而不语的样子，也是知道对方想问什么。
只是曾芊轶并不急，她看着曾友，认真地说，“想喝赶紧喝吧，一会儿人就来了，那就彻底喝不成了。”
曾友抬手，手指骨轻敲了她的额头，开怀地笑着，“你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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