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除夕之前,李耀宁明面上让所有将士们都好好休息,还让何大人给派人给所有将士包了驱寒的娇耳。实则派心腹开始暗中布起局来,这次李耀宁带来的人马虽然不多,可却是一支精锐力量,且只听命于李耀宁,因而连何将军的人都没有惊动!

而善勒鳌那边更是放心大胆的大碗喝酒大口吃肉起来,自从他的父亲格鲁雅被李耀宁挫伤锐气以后,他就开始整顿军务,确保他们的人里面没有混入一个奸细,同时也安插了不少人手在何将军的军队里。一得知他们准备年后进攻,善勒鳌便也放心大胆的吃喝起来。

推杯换盏间,一个部下站出来说:“将军,咱们还是少喝些酒吧!派些弟兄出去盯着点那边!那些汉人可最是狡诈了!属下担心他们会偷袭啊!”

善勒鳌已经喝的是晕晕乎乎的了,口齿不清的说:“哈哈哈…今夜是除夕夜!他们-断不会出来的,嗝-放心好了!来!大碗喝酒,等过了今日咱们还要干票大的,不怕到时候也先会责怪我们…说不定还要封我个国师当当…哈哈哈哈!”

下面的一些人本来还机警着,也被善勒鳌的话也逗得放松警惕,哈哈大笑起来!

突然!外面的马儿像是被寒风惊着了一般,惊叫起来,没等叫几声,就被偷偷潜伏而来的几个黑衣人几箭射中了脖子当场没了声音。

那几个黑人解决掉眼前的麻烦,纵身又去了草料场,几桶火油一泼,打火石一扔,顿时就火光冲天!喝醉了的瓦剌骑兵连忙呼喊人去救火,可还没跑到跟前,就听到前方千军万马的马蹄声纷沓而至。

李耀宁如同天神下凡,将善勒鳌的人马围了个结结实实!李耀宁则带领亲信直捣善勒鳌的军帐!而善勒鳌也如同瓮中之鳖被李耀宁的部下按倒在地。

善勒鳌抬起朦胧的眼说道:“你!你小子又耍诈!”说完就抽出腰间的马刀挣开按着的人朝李耀宁飞身扑去!这要放在平时,李耀宁还真不一定是善勒鳌的对手,可今日善勒鳌喝多了酒,加上李耀宁是有备而来,因此善勒鳌就落了下风了。

只见李耀宁抬脚一踢,把善勒鳌的马刀踢飞在地,又反手将善勒鳌一钳!没等善勒鳌开口,李耀宁就抽刀将善勒鳌的一只胳膊砍了下来,飞出的血溅了李耀宁一脸,更显得李耀宁犹如地狱里的修罗了!

李耀宁厉声道:“这军帐内的一干人等,有一个算一个,全部给我带回去!”

虽然善勒鳌的部族还有三万人马在不远处,本来是进可攻退可守的,可如今看见他们的首领都被控制住了,也只能痛痛快快的投了降。等何将军带着人马赶到时天已大亮,难为何将军一大把年纪了,骑着马狂奔而来,连头上的发冠都跑丢了。

何将军看到战况既欣喜又有些不是滋味的说:“李将军,您要突袭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这万一有个好歹,我也好给您支援啊!”

李耀宁转过身来说:“并非是信不过何将军你!只是我若说了,今日恐怕我就真的要有个好歹了!”

何将军一时语塞,惶恐道:“您这话,末将可是不敢领受的,您真是冤枉末将了!末将绝不敢泄露半分军机!”

李耀宁抬眼一笑,满脸带血的样子显得尤为吓人,李耀宁拍了拍何将军的肩膀说:“你别多想!只是…你的将士们确实该整顿整顿了,为何瓦剌小儿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袭扰我们,这个中缘由你也该多花些心思好好想想了!”

李耀宁带着俘虏回到大本营,本该趁机立威,与也先谈谈条件的。可冬青的到来却打破了李耀宁的计划。

冬青跪在地上将京中的见闻和淑和的近况一说,李耀宁就按捺不住的在帐篷里踱来踱去了,李耀宁急的气血上涌的问:“你回来时,凌大人可有出京?”

“没有,可属下打听了,圣上的意思是让凌大人过了除夕就得去往岭南,细算起来,也正是今日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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