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没有,恬恬,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来背负一切,恬恬,别怕我,这所有的罪孽我都背了。
可你不能这么没有良心,你不能用完我就丢,别讨厌害怕我好不好?"
凤厉钧心疼的抱起她,温言细哄的贴着她耳边说这些话,随后贪恋的吻上她的侧颈,与她耳鬓厮磨。
周恬流着泪,像个娇软美人在他怀里,任由他占尽了便宜。
凤厉钧直至吃够了她的味道,舒渭一声,才舍得带着众人驱车离开。
在车里,凤厉钧还是把持不住,恬恬太令他欲罢不能了,光是沾了她的气息,就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只得像个痴汉那样,把含魅带痴的俊脸,埋没在她娇软的身子上,不仅留下他的气息和痕迹,更能汲取其中的甜蜜。
连开着车的小徐,清秀的脸庞不由红了红,他是第一次见识了老大的孟浪,在安静宽敞的车内,他甚至能听见亲吻响起的特有声响。
而周恬恢复到之前失了魂的娃娃,无悲无喜,无情无欲,眼神呆滞得可怕。
一直到凤厉钧差点用头拱掉她胸前的围巾,她才忽然出声,"凤厉钧,你想逼死我吗?"
凤厉钧动作一僵,眸中的情欲褪的一干二净,他搂紧周恬,视线放在她身上,不错过她丝毫细节神色,"怎么?你想死。”
周恬神色淡漠,车外是飞速倒退的雪景,"嗯,我想死。"
凤厉钧心里一紧,这是周恬第一次如此坦然的承认想要去死,继而他开始冷笑,"呵,恬恬,你不敢的。"
"你如此逼我,逼我认罪,逼我接受你,我又如何不敢?你也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周恬的神情除了冷,还是冷,连声音都像霜冰那样寒。
"恬恬,你真以为昨晚我只是拉你去看戏吗?"
凤厉钧贴着她耳边,说着意味不明的话,宛如阴森厉鬼,一缠上人就宁愿割肉放血都不放手。
"我的手段,你是见识过的,我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他低哑的嗓音,甚至带上阴寒的笑意。
周恬浑身一僵,他变态的手段,她一生都不敢忘,如今提出来……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昨夜还是冰山一角,恬恬还想看,以后我一一展示。”凤厉钧的漫不经心的揉捻她的一缕头发。
"可恬恬怕要是不乖,我也只能提前让你亲身感受一下了。"
周恬顿时瞪大了丹凤眼,似想不到凤厉钧变态成这种程度,她吓得身子都有点发冷。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留下的东西怎么办?"凤厉钧的热气喷薄在周恬的耳垂,却像阴气吹拂人的心头。
“最可恶的是润修,是他让你生出了绝念,让我好好想想,把他的骨灰掘出来口,撒去哪里?
是肮脏的臭水沟,还是污浊的地下排污水道,或者是聚集所有脏污臭气的粪池,嗯,都撒一点好不好?"
周恬手脚冰凉,每听他说一句话,她的心神都离崩溃近一步,"不……"这不可以,她如玉温泪的君子,怎能受此污染。
“嘘"凤厉钧的手指抵在她娇嫩的嫣唇,"还有你留下的躯体怎么办?那么美那么娇软的身子,让它为我穿一次嫁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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