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重重水声,周恬被毫不留情的扔进浴缸, "自己洗,或者是我帮你洗!"冰冷没有一丝起伏的声音响起,凤厉钧转身离去。
周恬整个身子埋在温热的水里,看着连浴室门都没关上,沉水自杀的念头很快被抹杀。
她知道,凤厉钧这是在防着她,一旦有不对劲就会过来察看,如果发现她胆敢自杀,并且及时救回她,恐怕……
周恬打了一个寒噤,他的刑罚不是谁都受得起的。
她望了望遍布全身的暧昧痕迹,眸中一闪而过的厌恶之色,把所有的怒气都用在了搓洗身体上,好脏,她真的好脏,洗掉,全都洗掉,这恶心的东西,这讨厌的气息。
周恬都快要把她身体搓破皮了,她像是感受不到痛的那样搓着,神情是疯狂的厌恶。
凤厉钧过来看的时候,正好见到她疯狂的自虐,脸上带着嘲讽的笑意,这样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心疼。
“别搓了,搓坏了,以后就要搓皮带肉了!"他的声音带着邪恶和冰冷。
周恬动作一僵,她自是听懂了凤厉韵话中的意思,像今天的场景,以后会发生无数遍,搓破了皮也无济于事,她的脏,是永远洗不掉的。
日子就这样平静的过下去,周恬继续当着她的傀儡美人,而凤厉钧继续他的深情款款,不过他倒没再碰周恬,上次的经历足够让他心生忌惮。
凤厉钧在一天中,最忙的是早晨和夜晚,早晨的第一 件事,就是站在梳妆台,耐心的为周恬梳着一发一缕,看着镜中安分的女人,他甚至生出了举案齐眉的错觉。
而周恬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洋娃娃,任由他穿鞋换衣,梳装打扮中,像个机器人,吃着递到嘴边的食物,再生不出一丝表情。
夜晚的时候,就是凤厉钧为周恬御下一切的时候,脱鞋,换上睡衣,放下头发,所有侍候人的活,都被他掌握得炉火纯。
可惜这是一个在自我感动的做着,一个在自我麻痹的受着,这注定陷入死循环。
白绒的雪点飘飞,到了周恬最惧冷的季节,每晚都有一具烫得吓人的身躯体贴着她,倒让她免受了冻寒之苦。
如今的凤厉钧把周恬看得跟眼珠子似的紧,从没把她离开过视线半秒,可谓让周恬无一丝空逢间隙可钻。
她也只能放空思想,做一个乖乖听话的提线 偶,毕竟还能怎么办,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了,连 死……她都不能自己主宰。
凤厉钧陪着女儿在房间里玩骰子游戏,如今他和女儿的感情培养得很好。
或许是血缘促使他们有天然的亲近感,没过多久,陌生感就很快消失,只剩下十年的父女亲情需要弥补。
在年味浓浓的冬季,凤厉钧和爱人,女儿,一家三正躲在暖拱拱的房间里,陡然让他有了一种家的幸福。
他缓慢的揭开盖子,这局是他赢了,是大。
风馨不满的脚起嘴巴,"切,肯定是爸爸出老千了。"
"哪有啊!小团团学坏了,冤枉爸爸。"凤厉钧宠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脸。
"行,输了就输了,不就是一个吻吗!"凤馨满不在乎的道,一溜烟上了床,滚到没有反应的妈妈怀里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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