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几个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散了毕竟都还有各自的工作要忙,舒河带来的这些海绵蛋糕自然是全部都被解决了,一块都没有剩下,下班之后舒河还真的带着吴隽去买了做蛋糕的材料,而且买了不少,舒河在做蛋糕这个事情上确实是媲美专业人士的,不少复杂的蛋糕也做的得心应手的。

就这样舒河做蛋糕这个习惯慢慢的又拾了起来,一直到很多年之后下午茶吃点儿蛋糕的习惯也还保留着。

负责下午茶这个事情一直到很多年之后也是舒河唯一会下厨房的时候,也是舒河无聊的时候打发时间的小爱好,而且舒河那时候还学会了不少传统的面点和茶点的制作方法,还有很多各式各样简单的小吃也做的得心应手,搭配的饮品制作方法也学了不少,随着舒河的学习下午茶的菜单慢慢的丰富了不少。

不过除了做蛋糕其实舒河还有一个技能也是今天晚上买蛋糕材料的时候吴隽才偶然知道。

在买东西的时候舒河还去了超市里的酒水区,这里的酒远不如舒河自己的收藏,不过也正是因为相对劣质一些舒河才会来看看,有些蛋糕里面是会加酒水的,虽然舒河本人不太在乎那些酒的价格,但毕竟真的做起来需要用不少,经常用那些酒的话舒河觉得自己绝对会被吴隽教训的,所以就来这看看。

“这个口感还不错。”

“这个味道比较轻。”

舒河选了几瓶合适的酒,然后看向吴隽说:“你有喜欢的吗?”

吴隽顺手接过舒河拿在手里的酒瓶说:“我不喜欢喝酒,如果真要说的话,果然还是喜欢鸡尾酒吧,毕竟味道多变可以自己调整。”

听到吴隽喜欢鸡尾酒舒河看着吴隽说:“喜欢什么味道的?白兰地?威士忌?还是金酒?伏特加的话也还不错。”

“威士忌,其他的都还好,不过我喝不来高度的伏特加。”吴隽笑着说:“要去酒吧玩吗?有几家清吧的调酒师调的不错。”

舒河摇了摇头说:“酒吧太吵了,想喝在家调就好,家里有调酒的设备。”

吴隽想起来收拾的时候确实翻出来了一套调酒的设备,当时和做蛋糕的东西是放在一起的,都是一起买的,没有多少使用痕迹保存的很新。

“宝贝儿你还会调酒?”吴隽一脸的惊喜“什么时候学的啊?”

舒河只是淡淡的说:“以前经常被带着去酒吧,后来因为应酬也没少去,就顺便学了点儿,不过我只会调,不会花式。”

看到吴隽眼睛里慢慢的惊喜舒河又说:“你想喝的话我可以给你调,事先说好,太难的我也不会。”

舒河会调酒这种事情已经让吴隽很惊喜了,直接把人抱在怀里一顿蹭,两个人这个样子看起来腻歪的很,因为吴隽很期待搜易回去前顺便买了一点儿调酒用的材料,而晚上吃饭的时候舒河还真的找出了几瓶好酒用威士忌作基酒亲自调了两杯,受限于材料所以没有做到很花哨,不过喝起来还不错。

晚饭结束之后吴隽说要看电影,舒河先去洗澡了,所以现在只有吴隽一个人在放映室里找电影,这里有几个书架的录像带和电影带,很多都是十年前二十年前甚至是三四十年前的经典老电影,在刚搬回来的时候没有之前那十年的,就像是舒河的人生一样断层了整整十年。

现在这些新的都是吴隽和舒宫仁买回来的,所幸的是这里预留的地方足够的大,还有不少的空间来让他们填满,就像是他们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一点点的被记录一样,吴隽还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舒河也不会管他们买些什么回来,毕竟这里有的电影很多已经足够的多和奇怪了。

吴隽在还没看过的电影里找了一部名字叫《the Shining》的恐怖片,趁着舒河还没来的空闲时间吴隽查了一下资料发现是一部很多年前很经典的老电影,虽然是外国的但没什么影响,反正是有字幕的,而且这个语种吴隽也看得懂,就是不知道内容怎么样。

舒河带着困意迷迷糊糊的说:“隽,电影选好了吗?”

吴隽顺势接住倒进怀里的舒河搂住人说:“选好了,你要是困就先睡吧。”

怀里的人是真的困了,伴着化学感十足的味道迷迷糊糊的用鼻音嗯了一句就真的直接趴在吴隽的怀里睡着了,电影才刚开始吴隽就听到了耳边传来舒河平稳的呼吸声,还有舒河偶尔会发出来的睡梦中的呢喃声,但舒河不乱动,就乖巧的趴在吴隽的怀里让吴隽抱着睡觉。

吴隽叫舒河来真的只是单纯的让舒河陪着而已,虽然吴隽自己喜欢看电影,热衷于欣赏这一艺术,但舒河对这个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如果让舒河表达意见的话大概率会没有心情看了,所以舒河在这种时候安安静静的睡着的话那舒河会是一个绝佳的伴侣。

睡着之后的舒河看起来很乖,小小的一个缩在怀里,不管电影里的声音多么的吵闹都不会打扰到舒河,睡梦中的舒河看起来是那么的恬静乖巧,那张睡颜也很年轻,岁月似乎没有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吴隽都比看起来舒河成熟那么几分。

刚回来的第一天吴隽就看到了这个屋子里的这些电影录像带,以前还小总是匆匆忙忙的就根本没有注意,现在回来才发现这里的录像带种类居然有那么多,还有不少似乎是从其他的地方搬过来的,就放在纸箱子里随意的堆放在那里,都是些文艺片和纪录片,不少都还挺小众的。

而放在架子上的种类就要复杂些了,恐怖片,纪录片,文艺片,爱情片,基本上市面上大部分种类的电影这里都有,不少都是很经典的名作,看得出来购买的人品味非常的不错,涉猎的类型也相当之多,而之后收拾纸箱子里的录像带的时候吴隽发现里面有一些是重复的。

吴隽看着这些录像带感叹当初舒河接触过的电影种类居然如此之多,虽然恐怖片的比例有些过大了,但这种个人爱好上的事情吴隽不评价。

就是吴隽看着这些五花八门的恐怖片和惊悚片的时候,心里默默的想到舒河看这些电影的时候真的会感觉到害怕吗?比起恐怖情节恐怕电影里的错误才更让舒河在意吧,吴隽会这么想完全是因为之前和舒河一起看电影的时候的经历。

舒河对电影或者类似的剧情为核心的作品上对情节的感知很敏感又不敏感,他能注意到每一个细节,但不会为了里面的情节感动,虽然可以在理性上做的尽可能理解,但在感性上无法做到任何一丝的触动,不管是什么样子的剧情似乎都无法触动舒河的神经。

整个放映厅的布置很明显不是给一个人用的,坐的位置直接表明了那是为两个人设计的位置,这个别墅里到处都充斥着那个人的风格,不是一个人居住的证明也是随处可见,吴隽现在对这些已经看开了,继续翻看着架子上的电影,看看还有什么他会感兴趣的老电影,那几个箱子这个时候还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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