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账出来之后舒河一身的休闲装就站在角落点火抽了起来,这个时间已经不算早了,其实舒河不太应该出来了,但他现在的心情确实需要释放,尼古丁和酒精能让他的神经得到一些释放,他发现他居然第一次有了舍不得这种心思,就是因为他明确的之后他才觉得烦躁。

他不是没出过差,但他之前一直一副工作狂的样子,每次出差他都是早早的处理完事情就回去,基本上用工作和疲惫把自己塞满,现在想想这还真的是他第一次出差的时候有空闲的时间,他都人到中年了居然一闲下来就在想自家的两个alpha,大半夜的出来买酒和烟在这发泄,他是真的变了。

舒河那张脸长得好看也显年轻,面对面都看不出来是个已经快三十五了丧偶一次,现在二婚甚至都三婚还流产过一次的人,在夜色下自然更看不太清楚,整个人站在角落看起来小小的一个,而且穿的乖乖的就像是哪家半夜偷跑出来的小宝贝,烦躁的面容也完全可以被理解是第一次抽烟喝酒不适应。

周围有几个人对舒河有意思舒河自然知道,但是那些人暂时还不敢上来,毕竟那些人看得到他是从哪个酒店出来了,虽然应该是不会觉得他很有地位很有钱什么的这种在他身上一眼看上去略显诡异但确实是事实的想法,但觉得他是哪个大佬包的小情人这种事情在他们自己的理解里还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只有三百毫升的酒舒河一口气全喝了下去,这点儿酒对舒河来说跟水没什么区别,就是有些凉,手里的烟一根又一根的抽,居然一直抽了半包下去这才好了一点点,不是怕继续待下去他会忍不住把那些一直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的不三不四的人全打一顿上新闻他说不定真的会大半夜的在这把这一包烟都抽了。

准备回去了舒河把手上已经空了的易拉罐扔了,至于那剩下的半包的烟则带在了身上,不过舒河又进去买了些烟才出发回了酒店,他觉得自己这段时间估计得抽不少,干脆一次性多买些算了,至于多少钱他懒得关心,反正对他来说都没多少。

躺在酒店的床上舒河说不上的烦躁,他这两天虽然睡得着但是睡得并不好,而且也没有睡太久。

他最近有些无名的烦躁,但是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时差过大他并不想打扰那两个人,但他自己待着又不知道做些什么,只有无聊和烦躁,离开了工作和那两个之后他还真的不知道做什么了,没有事情做总是觉得很怪,一个马上就要四十岁的人居然是一个生活无能,听起来还真的是搞笑。

第二天起来之后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不过要等到晚上才开始,和景素月一起去,这里是舒河第一战的战场。

舒河换了一身精致无比的礼服出现在了一场顶级的晚宴,景素月看到难得打扮起来的舒河都呆住了,自然惹了容卿的吃醋,出发前才勉强把人哄好,而这个宴会充分展示了什么叫做纸醉金迷,每个人都非富即贵,几百万的珠宝在这里不过寻常,几个人随口交流几句就是上亿的生意或者政坛的一次波动。

舒河很少打扮的这样的精致,头发都专门做了一下,难得的喷了omega香水,虽然个子并不算高但舒河的比例非常的好,一个omega完全不输alpha,白色作为的主色的戗驳领西服调衬托的疏离的舒河意外的有了几分纯洁和柔和,本来就看着年轻的人看起来更年轻,说是刚大学毕业都有人相信。

在左胸前的胸针是简约而又精致的小鸟,上面都是各色的小宝石,还有一颗明显大的宝石做眼睛,合适的收腰将舒河本就优渥的腰线凸显了出来,舒河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袖口,上面的袖扣都用的是蓝宝石,袖子下面若隐若现的手表表盘上露出来的钻石彰显着他的价格不菲。

今天的舒河从头到脚突出一个很炸,从头到脚都专门的打扮了一次,一看就知道是哪家富养出来的贵公子,出来的时候舒河手指上就没有带婚戒,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而今天晚上舒河的大拇指上却带着一个低调而又似乎完全不低调的翡翠扳指。

舒河已经很久没在这里露面了,但这里的人才是对舒河最关注的,也是真正的顶峰交汇,只是舒河一直都不爱而且也不屑来这里而已,但这里永远都有他的一个位置,只要舒河愿意来这里的人就都会欢迎他的,甚至他大可不必这样的隆重,尤其是那几个站在最上面的老东西。

舒河清楚自己的目标也清楚自己在这里的定位,虽然不想说,但他在这里也确实挺有地位的,在这种地位明确的地方大概最起码七成的人是完全不够格主动和他搭话的,而且那几个老东西也不喜欢看到他到处“沾花惹草”,毕竟在这里出现的omega大多其实都是依附于alpha的,在他们眼里那是挑衅。

所以舒河直接拿了一杯香槟就走到了那几个从他进来就一直明里暗里看着他的那三个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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